确定自己一个人没有办法正常地生活,岑岁还是老老实实地收拾东西去陆宴迟家住了,一打开陆宴迟家的家门,岑岁就看到有个小东西扑了上来。
她趴在陆宴迟的背上,和函数打招呼“函数函数”
客厅的灯亮了起来。
函数站在原地,歪着头打量着二人,似乎对他们的姿势很疑惑。
岑岁拍了拍陆宴迟的肩“你放我下来。”
陆宴迟把岑岁放在客厅沙发上,接着下楼把岑岁的行李箱拿了上来。上来之后发现岑岁坐在沙发上,函数坐在她的脚边,小心翼翼地伸着爪子摸岑岁右脚上打的石膏。
岑岁低着头,一板一眼地说“这个叫石膏。”
函数小心翼翼地摸了摸。
岑岁说“你下次要是再偷跑出去,我也给你打石膏。”
函数停下了动作
岑岁困惑地拧了拧眉“但是打石膏是不是得先骨折啊”
函数打了个喷嚏。
岑岁笑嘻嘻地说“那先把你腿打断就行。”
函数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往后退了退。
岑岁
你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陆宴迟忍着笑,把她的行李箱推到了次卧。出来后,他问岑岁“晚饭吃什么饺子还是煮面吃”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两个人原本约好了去吃晚饭,结果到现在都没吃上。
岑岁想了下,“吃饺子吧。”
陆宴迟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挂在衣架上。感觉到有东西在扯着自己的裤脚,他低下身子撸了撸函数的身子,“饿了过去和她一起等。”
函数扭头就往岑岁那边跑。
陆宴迟盯着它笑了下,然后走到厨房里煮饺子去了。
岑岁坐在沙发上,仍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不是第一次来他家了,但前所未有过这样的局促和慌张,哪怕是第一次来都没有。
那次是好奇,是紧张。
而这次,她手足无措。
岑岁打开手机给孟微雨发消息,简单地说了下今天发生的事情后,孟微雨激动地连发了一屏幕的感叹号过来。
孟微雨所以你俩现在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岑岁很严谨地纠正她还有函数。
孟微雨
岑岁你不能因为它是猫你就忽视它,它也有猫格。
沉默几秒。
岑岁看了眼还在厨房忙碌的陆宴迟,回过头来发消息但我好慌。
孟微雨你慌什么
孟微雨陆教授那种正人君子,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岑岁很实诚地坦白道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孟微雨
岑岁忍不住对他做什么。
孟微雨
和孟微雨的聊天在陆宴迟催她吃饭的声音里中断,岑岁匆忙地回了个我吃饭了,到时候再说。就把手机给锁屏了。
她一抬眸,陆宴迟就已经在她的跟前了。
他忽然弯下腰,凑了过来。
还没等岑岁回神,他就把她抱了起来,从客厅走到餐桌边,把她放下。
岑岁咬了口饺子,很认真地提出建设性意见“我晚上就上网买个拐杖,不能老是让你抱我背我,太麻烦你了。”
陆宴迟没阻止,“买个质量好点的,承重大点的。”
“我又不胖,”岑岁不太痛快,“我就八十多斤。”
陆宴迟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