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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结束(2/3)

    安度肩膀撞他一下,“陈沧你欺负我”
    “我说什么你信什么”陈沧了然轻笑,又肯定回原说辞“是你自己忘记拉,我想上前帮你关,但是你生我的气,一靠近你就跑,越跑越掉,掉空了也不回头,还告诉我陈沧,我才不会感谢你。”
    安度不作声,扁嘴低眼,因一句嬉打上昂的情绪渐消沉散。
    陈沧手臂半抬,欲抚她头顶,最后还是收在身侧。
    他暗吁,低道“有的东西掉了就掉了,你不需要逼迫自己记背早就摒弃的事件。”
    昔日即使遥隔两城,也不觉远;而今他们站距不过十数厘米,倒无可界说这是否算近。
    安度松开半握的拳头,旁挪一步,迟疑地将手塞入他掌心,牵紧。
    “万一又有这样的情况,你能不能还帮我捡”她轻而慢地问,随伴解决与保证“或者提醒我,批评我,我不会再一意孤行跑掉了。”
    陈沧不说话,没有反握住她,也没有放开,留她单向施力。
    他稍弯嘴角,但区别于过去任何一种笑。
    走出画廊,正是临城樱树最茂的街道,疏雨停歇,空气潮凉清净,石砖湿水,沾染零落花瓣,踏足其上,踩出微谧哧音。
    他们联袂同行,手一路牵连,或者说,贴靠更准确,从街头走向街尾。
    安度仍觉手中不满,手指便挤插在陈沧手指间,注视他冷邃侧面,“你在非洲待了快一年,为什么也没有黑”
    常识的地理问题,她的询问不过无话找话,陈沧斜乜她,认真回答“人种又不会变,即使紫外线强烈影响也很小,大部分时间都在室内工作。”
    他不排斥告知因她被下放的生活,安度抿嘴,轻舒再问“那边工作也是朝九晚六吗我去过,但是停留时间太短,没能好好感受。”
    “你去过”陈沧有些诧异,“工作时间和国内一样。”
    安度低头,跨过一个地砖凹陷的水洼,“嗯,想找你。但是秦总不说,你也不和国内联系,我只好回来了。”
    “找我自己一个人”尾音连扬,陈沧似对她的举动很吃惊,既而避开她略带控诉的“不联系”抱怨,淡声笑笑“我不在,最后工作室定址在开普敦。”
    “哦。”安度想了想,采访似地和他一问一答“有发生什么比较难忘的事情吗有没有野生动物追你是不是给它们急支糖浆就可以自保了”
    生硬无趣的冷笑话,她噗嗤一下逗笑自己,停下脚步,和他对视。
    “你以为在拍广告纪录片”陈沧微拢眉心,好像她问了什么很降智的问题,但他耐性作陪“真遇上了就用。”
    他迈出一步,手臂扯直,见她还静立不走,折返而回,“怎么了”
    与此同时,他就着刚才错位的节奏,松开了他们的手。
    夜阑普覆,人的言行也与在日光或灯前时,显出两样。借玄色,总能遁隐某些统称为彷徨的东西。
    “疫苗打到第三针了,”安度虚抓真实变空的手心,面对面靠近他,轻揉臂端,“这个护士不够专业,所以手很疼,留了淤青。”
    陈沧不明头绪,但见她蹙眉欲泫,低缓笑抚“我记得你没那么怕痛。”
    “嗯,可是真的好疼。”她继续向前,陈沧没有后退,安度呼吸一寸寸与他的交融,“有一个办法可以不疼。”
    她猛地扑进他怀中,两人浸没于黑深树影,安度吻上他的唇,位置并不准确,她迫急且重地寻,张嘴伸舌,要探入陈沧口中。
    “你”陈沧措手不及,才说了一个字,唇舌均被她舔舐,安度吻得冒失,身形吃力晃动,倾仰皆不自若。
    他一手抓牢她手腕,一手稳在她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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