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转移到陈沧的床上。
身落在宽软的双人床上还微微反向弹了弹,安度长发翻盖住脸,她胡乱撩开发丝,抬腿踢他,“陈沧你是这样对你的室友的吗我不要当了”
莹细长腿才举起不到半米高,脚踝被陈沧张手握住。
陈沧刘海下的阴影加重沉沉目色,他缓身逼近,轻吻她膝盖,声音隐含危险意味,低磁而暗哑“你刚才说,我们是什么”
“是可以上的啊”安度只穿了他的短袖t恤和一条underear,还没说完贴上一片燥热。
属于男人的手掌游走自如,她不怕死地继续“你不说实话,就只是可以上的唔”
疾风暴雨的一个吻,缠绕的舌间交换津液,陈沧用力撬开她牙关,将舌头更深地往里送,吮堵犹不可抗。
衣落,交缠。
“安安,消气了吗”搅弄轻重不一,陈沧看她沉溺神色,又轻柔浅吻,在她耳畔笑道“还是室友吗要不要带你复习,把你叫过的称呼再叫一遍”
“你,就是个大坏蛋,我,”安度一句话被撞得断断碎碎,理智和情感,总是后者占上风,她伸掌抵陈沧肩窝,可可怜怜道“陈沧哥哥、老公你不要欺负我了”
陈沧满意笑了笑,才依她,送她到达。
安度梦中也要和他置气,背对他就是不转身。
“倔。”陈沧轻叹,掰过她身子,牢牢抱在怀里,亲她眉心,像说给她听,也如自语,低道“安安,我不敢赌。而且现在还不是时候。”
“原谅我的隐瞒,我怕”他没说完,微微垂首吻她脸颊,昏暗中容色哀恸,“不想你重蹈当年覆辙。”
虽没有口头说明,两人正式过起了同居生活,有2219的一段经历,于他们来说适应很快。
两人分开上下班,白天他们是奉公交流的同事,晚上是水乳交融的恋人,违背公司制度下的亲密,明知故犯,欲罢不能。
一日晚餐后,陈沧坐在茶几地毯上处理遗留公事,房子里没有特别的书房,安度在餐厅写方案。
安度写到一半,抬眼看他。两人隔得远,她便抱着笔记本电脑,挤到他身边坐下,陈沧不受影响,继续审查季度报告。
插排只有两个插孔,陈沧手机充电用去一个,电脑电源连着用去一个,安度的插头便无处安放。
她把陈沧电脑插头拔了,换上自己的,陈沧屏幕一暗,高性能模式转成续航。
陈沧无奈,帮她腾出空间放置鼠标垫和鼠标,“你怎么非挤我这”
安度靠着他肩膀,“就挤。”
“你拔了我的,我去哪”陈沧弹她额头,干脆合上显示屏,捏她下巴啜一口,“无聊就是工作还不够多,今天你提交的t上的执行数据还有”
“啊呀你烦死了,下班不要提工作,坏我心情。”安度亲他脸,“已经连续加班半个多月了,今天不想写了,我想去看电影。”
“想看什么现在只有凌晨场次。”陈沧查票。
“明天周六,凌晨就凌晨呗。”安度挑了一部喜剧片,选好影院和座位,“就这个。”
两人换下居家服出门,公寓到影院只需步行,暗夜掩人,他们手牵手在马路踱步。
口袋里的手机不停扑腾,安度看一眼来电人,拧眉一瞬,摁断屏蔽。
买好爆米花和饮料,才过检票口,陈沧手机震动,他表情讶异,走远接起。
安度手拿两杯奶茶在原地等候,看他神容凝重地走回。
她歪头,“谁这么晚了。”
“你大哥,”陈沧道“他说奶奶病重,让你尽快回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