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什么”陈晓芳显然也有点懵。
“咳咳没什么。”沈鸢馥掩饰性的咳了两声,冉幸忍不住偷偷笑了笑。
“你如实告诉她就行,就说她女儿并不是病哑了。”为了让沈鸢馥“鼓足勇气”,冉幸还伸出自己肉乎乎的爪子,拍了拍沈鸢馥的手,乌金色的眸子里恨不得写两个字,“莫怕”。
接下来就到了照本宣科的时间,照的是冉幸的本,宣的也是冉幸的科,执行者沈鸢馥。
“咳咳朱梦兰并不是病哑的。”
“什么沈先生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陈晓芳神情呆滞,感觉自己似乎听懂了雇主的话,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听懂,一旁的朱梦兰也瞪大了双眼。
“朱梦兰当初并不是生病了,而是被人借了运。”
“借运借什么运”
“借的是她嗓音带来的好运机缘,因为被借走了,她自然也就哑了。”
\quot借走我们并没有借过啊\quot陈晓芳觉得这事情实在是太荒谬了,这沈先生明明是大城市里的人,怎么现在这话说的比她还信这些。
“你回去问问你前婆婆,她到底是为什么要给朱梦兰吃糕点,还有那个灵秀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工作,等你问清楚了,也许你就会明白的。”
在沈鸢馥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陈晓芳的记忆似乎有什么事情被捅破了。她的前婆婆其实对她并不好,自古婆媳关系最难处理,她和前夫离婚不仅仅是因为前夫的关系,前夫的母亲在其中起着功不可没的作用。
两人离婚之后,其实已经两三年没有来往了,就算是在路上和前婆婆面碰面,都是各走各的看都不看一眼。
那天对方突然上门来看望自己时,她还觉得奇怪,但是对方态度不冷不热,只是单独拿出一小块糕点给了女儿,所以她没觉得有什么。
只是在对方给了糕点后,还摸了女儿脑袋,摸脑袋时手上的金戒指还把女儿的头发勾下来了几根,虽然当时小姑娘有点痛,但是也没当回事,毕竟只是头发而已。
但是现在一想,那个老虔婆以前最是嫌弃金饰俗气,有钱没钱都是只戴银的,怎么会突然戴起了金戒指,而且只是摸了摸脑袋就勾下了好几根头发。
而灵秀的工作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灵秀的消息了,只是前几年那老虔婆还没有搬走的时候,偶尔听人提起过,似乎是当上了什么歌星她当时还奇怪,灵秀从小五音不全,怎么就会成了歌星呢还以为是那老虔婆又和人胡吹了。
现在她却突然想到当年那个算命的说梦兰是大富大贵的命,还有梦兰从小嗓子就好,六一儿童节的时候老师还会让她上去表演节目,却在三年级突然生病不能说话了。
难道说梦兰真的是被人借了运还是她的灵秀给借走的不她不信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荒谬的事但是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不她信了
朱梦兰一直在旁边将两人的对话听完之后,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啦啦的往外灌,嘴里呜呜的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她拉了拉她的母亲练笔带画的想要问这是不是真的,陈晓芳却摇着头失声了。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她又要怎么面对自己的梦兰,灵秀是她的亲生骨肉,梦兰也是她从小捧手心里的宝贝,两边都是她的心头肉啊
“先生沈先生求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只见陈晓芳突然对着沈鸢馥跪了下来,朱梦兰也哭着下跪。
“你快起来”沈鸢馥被吓了一跳,立即抱着冉幸起身让开,冉幸却是对人类的下跪无所谓,毕竟自己受得起。
“你这几天先回去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