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秦徵被放在一楼的竹榻上,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风不易连忙上前去给他把脉,又让方元回对面把他的药箱拿过来。
等方元抱着风不易的药箱跑回来,就见天枢拎着一个浑身血污的女人,扔在了竹楼外面,开阳被送了进去。
“这是谁”方元不解,看了秦忆如两眼,没有认出来,就收回视线,脚步匆匆地进门了。
秦忆如人不人鬼不鬼地倒在地上,听到方元的声音,猛然抬头,只看见了一个背影。
“药箱拿来了,快救师父”方元神色着急。
风不易去配药,方元就跪在旁边地上,握着秦徵冰凉的手,跟他说话“师父,小风在,很快没事了啊,别哭”
秦徵闻言,眼泪流得更凶了,方元以为秦徵是不舒服,急得不行。
南宫珩上楼来,把叶翎没吃完的东西吃掉,然后拿了温水,让叶翎漱口,把她抱到床上去,盖好被子。
“怎么回事秦忆如死了吗师父怎么中毒了”叶翎神色虚弱地问。
南宫珩在叶翎耳边说了几句话,叶翎蹙眉“她她真的是个疯子”
没想到秦忆如除了在南宫珩的事情上面丧心病狂之外,在这之前,竟然还有坑骗欺瞒秦徵的行为若不是这次她被逼到了绝路上,那枚戒指,她定会一直藏着这种人,毫无良知,不懂感恩,无法无天,秦徵捡了这么一条毒蛇回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南宫珩把那枚戒指擦干净,拿给叶翎看。一看就是女人的戒指,银质戒身,里侧有隐秘的机关,上面镶嵌着湛紫色的宝石,十分罕见。
“你方才说,师父房里的女人画像,是怎么回事”叶翎问。
南宫珩微叹“师父房中藏了一幅画像,我偷偷看过,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左脸上面有一个梅花形状的胎记,应该是他年轻时候喜欢过的姑娘吧。”
“师父独自隐居,定是有原因的,或许跟那个姑娘有关。按照秦忆如的说法,那个女子找来,被她骗走了,都没见到师父她还藏着这枚对师父来说很重要的戒指她到底在想什么”叶翎觉得,秦徵身上定然有故事,而且不简单。
南宫珩又把那枚戒指拿过去,把叶翎的手放进被子里“小叶子,你困了就先睡,不困的话,下面有什么事就听着。”
“嗯。”叶翎点头,南宫珩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又下楼去了。
风不易把解药配好,给秦徵和开阳服下。
他们的身子能动了,天枢扶着开阳出去,方元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抱住秦徵说“师父,你可吓死我了”
秦徵嘴唇嗫嚅,转头看到南宫珩,眸中水光闪烁。
南宫珩拿出那枚紫宝石戒指,放在了秦徵手中。
秦徵低头看着,神情大震“真的是为什么为什么”
南宫珩把秦忆如拖了进来,秦忆如的断手还在不停地流血,趴在地上,看到秦徵激动的样子,冷笑起来。
“师父,这东西怎么了”方元不解,又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秦忆如,“阿珩,这是什么人是她害师父吗”
“这是你那好师妹。”风不易看着秦忆如,眼眸微缩。
方元不可置信地看向南宫珩,见南宫珩点头,他整个人都傻了“这是怎么回事小师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谁干的”
“她跟虞澍勾结害师父,师父中毒也是她做的。”南宫珩神色淡淡地说,“有些事,明日再跟大师兄详细说。”
“她怎么会我”方元傻愣愣的,被风不易拽了出去。
见方元还回头看,风不易轻哼了一声说“我早觉得你那师妹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原形毕露了就你们还把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