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拥堵不已的晚高峰,江棠抵达极光娱乐门前时,也比她和高越的约定时间要早五分钟。
她才刚将车子停靠在路边,高越就大步从公司门口跨出,一边走路,一边还在用手机给人发信息。
江棠用双闪晃了晃她,高越随即抬头,看到张扬跑车降下车窗里那张属于江棠的脸,挑眉吹了个口哨。
同样是吹口哨,刚才那法拉利上的年轻男人是油腻不适,换在高越身上就是欣赏加调侃,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
高越将手机揣进兜里快步走过来,没上车,就先啧了声“怎么回事感觉这样张扬的跑车不是你的性格”
江棠同样啧声回应“我也是这样想的。”
高越拉开车门坐上来,一眼看到驾驶座前玻璃上的刻字“西泽尔的车”
江棠嗯了声,这才解释了她的车不在的问题。
高越轻笑“我倒是觉得,这车挺适合你。”
江棠耸耸肩,不置可否。
两人没有一上车就聊事,而是先去高越提前预约过的一家日式料理。
高越给江棠调出导航,说起“今天运气不错,这家料理平时生意很好,一般临时预约是不行的,我也是试着给他们家打了电话,没想到刚好有客人退订,果然是你棠棠,我感觉每次和你在一起都特别幸运”
江棠跟着想起什么,噗嗤乐了。
高越有些不解“怎么了”
江棠笑意不减“想起西泽尔的话,上次钓鱼,他也总把类似的话挂在嘴边。”
在西泽尔的认知里,他们能接连收获这么多鱼,最后满载而归,不是因为他的钓鱼技术好,也不是因为他们位置选得对,这一切都要归结于江棠的幸运
那天江棠光是听西泽尔在她耳边吹嘘彩虹屁的幸运女神,都要听得耳朵起茧,连长辈们都听不下去了,委婉地中止了西泽尔的“江棠吹”行为。
江棠当时的心情是有点无奈、尴尬加好笑的,现在想起来,却只剩下有趣。
高越听完江棠讲完家宴的事情,煞有介事地点头“嗯,这话的确是他能说出来的。”
江棠好笑地摇摇头,暗道现在周遭一众人对西泽尔的认知都快固定了,也就是西泽尔才半点不觉得窘迫,永远都是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你也别觉得他这样不好,能热烈表达是他的勇敢之处,要是连这都做不到,怎么能说这是爱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