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哲久久没有接话,西泽尔也不敢说什么,连抱着玫瑰花的姿态也是小心翼翼,就怕稍有不慎惹来江成哲不喜。
就在他笑得连都快要僵掉的时候,江成哲总算是开口。
他慢吞吞地问“你认识我吗”
“您和江棠长得很像。”西泽尔谨慎地回答着,瞧见江成哲紧锁的眉眼逐渐因愉悦而舒展,便立刻加快语速,“你们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愧是亲生的父女”
江成哲喜色洋洋,就差把得意写在脸上“那当然,我们家三个孩子,棠棠是最像我的,性格好,长得也好,所以才有这么多人喜欢她”
西泽尔顺势吹起彩虹屁“对的对的,难怪我见了伯父第一眼就觉得亲切。”
江成哲瞥他一眼,没有刚开始的警惕和抵触“西泽尔是吧”
西泽尔连连点头“我华国名字叫郁西,您可以叫我小郁或者小西。”
江成哲颔首“小西”
他话还没说话,里面就传来另外一道抱怨的女声
“怎么会有人敲门啊不是说这九里堂安保系统严格,没有指纹根本刷不开电梯的吗”
江成哲并西泽尔齐刷刷地回头看去,就见苏铃拢着肩上的羊绒披肩走过来。
苏铃看到门口出现的那张脸时,也愣了几秒钟,才认出对方的身份。
“西泽尔”她挑起眉毛,热切地上下打量着他,“你是来找棠棠的吗”
不愧是夫妻俩,默契十足,连见到西泽尔之后说的话也一模一样。
西泽尔丝毫不敢怠慢“是的,没想到伯父伯母都知道我。”
江成哲像是被他这句话提醒了,语气不明地来了句
“能不知道吗全世界新闻报道满天飞了。”
西泽尔虽然在笑,心里却是暗恼不已。
他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江棠父母肯定不愿意看到他们被卷进舆论的风暴里,还把恋情这些私生活被迫放到台面上来任人大肆讨论。
最重要的是,在全世界闹得沸沸扬扬这回事里,他要占据主要责任,难怪江成哲这个当父亲的不悦。
正当西泽尔不知该说什么,还好苏铃优雅地走到丈夫身边,轻拍他的肩膀嗔怪
“是无良媒体在追逐热点,关西泽尔又有什么事呢”
西泽尔对人的情绪感知十分敏锐,当即察觉苏铃对他印象不错。
他当即以退为进“哪里,不是我的话,江棠也不会遭受这么多麻烦。”
苏铃果然对他的话很是受用,脸上多出笑意,又推了推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的江成哲。
“挡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人家邀请进来”
苏铃说话更有分量,江成哲不敢反驳,只得侧身避开。
但他却有意无意地去擦脸上的露珠,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苏铃当真被他动作所吸引,见江成哲头发上、脸上、羊绒衫的领口上全都是水珠,都忍不住吃惊,问他这是怎么了。
西泽尔及时把握时机,愧疚地解释,说是因为他以为开门的人是江棠,一心想给她惊喜以至于太过兴奋,最后不小心把花上的水珠洒在江成哲身上。
苏铃没有见西泽尔抱着花喊“宝贝”那风流恣意的模样,甫一见面看到的就是表现得进退有度、沉稳大气的西泽尔,当然对他心生好感。
听了西泽尔的一点点“小过错”,她也不以为意,三两句安抚西泽尔,还热情地邀请他进来。
西泽尔迈进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