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下人咂咂嘴,心说有洁癖的五爷为了对付展昭,居然连他的伙食都动上脑筋了,唉,看来这展昭上岛果真是九死一生啊
打理完展昭的伙食,白玉堂又开始操心起展昭住的地了,这陷空岛呢,其实是岛中有岛,除了陷空岛本岛之外,里面还有卢老大住的傍秀小筑,韩二爷住的汀墨居,徐三爷住的瀚北关寨,蒋四爷住的淼淼一阁以及白玉堂所住的翎月堂,分别为陷空岛内的五个附属小岛,其中以卢老大的傍秀小筑最大,而白玉堂的翎月堂最小最偏也最安静,既然是白玉堂自己邀请的展昭,那住翎月堂是肯定的了,白玉堂现下愁的是,安排展昭睡哪张床
“福叔,我们翎月堂哪张床睡起来最舒服”
这福叔是陷空岛的总管家,也是白玉堂最信任的人之一,陷空岛大大小小的事,除了秀秀嫂子,就是福叔最清楚了,见白玉堂突然这么问自己,那福叔有些好笑得说道“五爷,这翎月堂自然是您自个儿的床最软最大最舒坦,其他那些客房的床都是千年不用,当个摆设而已,如何能比”
白玉堂一想,还真是如此,自己这翎月堂的客房从未有任何人住过,要不是下人每日都会打扫,估计客房早就被他嫌弃得拆了,这么一想,他就更加心安理得了,反正那猫儿挑剔得很,其他的床他肯定也瞧不上,就跟自己睡得了,就这么愉快得决定了。
“阿嚏”好不容易赶到松江渡口的展昭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打完后他摸了摸鼻子,心说不知是谁老念叨自己,害他这几日总是打喷嚏。晃了晃脑袋,他牵着马打算找搜船去陷空岛,结果问了好几家,对方都说陷空岛不去,展昭那个郁闷,没有船,总不见得游过去吧
正在思索,一旁有个小厮打扮的人跑了过来,问道“这位公子要去陷空岛”
展昭见他的衣服着装似乎有些眼熟,便点了点头。
那小厮一见展昭点头,立马又问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展昭。”
那小厮一阵兴奋“可是开封府的展昭展大人”
展昭回了句“正是”这才想起,难怪这小厮的服饰如此眼熟,前些日子他办案巧遇白玉堂的那匹白马逐渊雪,当时那个来找马的小哥穿的就与他一模一样,看来他们应该都是陷空岛的人。
“太好了,可算是来了,展大人,我家五爷命我在此等候多时,就是为了带您去陷空岛,还请展大人随我来。”
展昭笑道“有劳小哥了。”刚走了两步,想起自己还牵着马,也不知对方方不方便让自己得马儿上船,便又问了句,“小哥,那我这马”
那小厮急忙答道“展大人放心,先前五爷早有吩咐,船上有专门的马饲单间,绝对不会让展大人的爱马受委屈。”
展昭道谢后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大老爷就是大老爷,渡船上还带给马儿弄个单间的
败家。
展昭随着那小厮上了船,这船一看就是奢华无比,看得展昭禁不住又是一顿咂舌感叹,败家老鼠,啧啧啧。不过感叹归感叹,毕竟别人家里有钱爱怎么折腾是别人家的事,每个人生活环境不同,做人做事的方式方法就会有所出入,不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