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公孙,你每日守在这门前的地里,跟个望夫石一样,不累么”赵普嘴里叼了根草,满是无聊得蹲在正一心一意观察种子发芽情况的公孙策身旁。
公孙策很自然而然得无视了他,心里琢磨着,好几日过去了,为何没有一点发芽的迹象,为了对比时间还特意在周围种了些其他的种子,基本都开始冒尖了,唯独那姓白的送的完全没动静,啧,该不是那货耍我吧
虽然没人搭理,但是赵普还是喋喋不休得说道“也不知道展老弟办案办得怎么样了,诶,公孙,你说凶手到底会不会是那个姓苏的”
公孙若有所思得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土,依然没搭理人。
“要我来看吧,那姓苏的给人感觉就古里古怪,皮相呐是挺不错,不过皮相好的人也经常有怪胎你说是不,呐呐,就好比之前那个什么鬼泣的,所以说人不可貌相,指不定那些个药店老板就是被他小样给弄死的,公孙你可千万不能因为跟人有了几天交情就”
“我说,”公孙回头,看了眼仍旧蹲在地上啰嗦的赵普,终于忍不住说道,“你闲得蛋有那么疼真这么关心案情发展你倒是找展昭跟白玉堂去,在这叨叨叨叨了一上午算几个意思”
赵普急忙起身赔笑道“我那不是好奇么”
公孙“切”了一声,说道“再好奇这案子也轮不到你个逍遥王来插手,人家展昭能从你无心的一句废话推出你昨晚上起了几次夜,精确到大号小号,解完有没有洗手擦干,至于白玉堂,随手弄个阵法机关,解个棋局暗号的都是小菜一碟,旁人想破脑子都弄不出的东西他轻轻松松搞定都不带大喘气的,他俩神物都凑在一起你还担心个什么劲有那时间跟精力不如去帮我找几担新鲜的肥料”
赵普被噎了好久。
公孙又说道“不过他俩最近几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缠着一孩子,说是好像是有什么重大线索在那孩子身上,但是那孩子又朦朦胧胧记不清,他俩就带着那孩子满城得瞎跑。”
“孩子,什么孩子”
“之前苏公子救回来的一孩子,名叫大倪,听那猫说是那孩子很关键,具体怎么个关键他又不说,卖关子倒是卖得牢得很,这几日好多街坊说谣传说那孩子指不定亲眼见过真凶”
“还有这样的事”
“恩,就因为这样,好多街坊都觉得凶手不是苏兄弟,而是另有其人,但是展昭却又不解释”
“展老弟这玩的是哪出”
“总之就是古里古怪的,不过展昭办案我还是放一百个心的,你也别瞎琢磨了,反正你肯定也琢磨不出,赶紧帮我弄肥料去。”
“诶上哪弄去”
公孙一副怒其不争得样子看了看高大威猛的赵普,指了指另一边开封府不算太宽敞明亮的茅房。
赵普“”
展昭牵着大倪的手,突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皱了皱眉,白玉堂见状问道“猫儿,怎么了”
展昭摇摇头“突然觉得鼻子有些痒,不知是否有人在议论我”
白玉堂笑道“你这猫儿,鼻痒还怪罪起别人来了。”
展昭正要回话,突然身后有人打招呼道“展大人,白公子,你们怎么会在这儿,是在办案”
展昭和白玉堂回头,没想到竟然是桐安堂童青阳的三房太太,朱玉夫人。
那朱玉夫人也不待两人答话,看了看正兀自牵着展昭手吃着糖人的大倪,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大倪看上去气色好多了呀,多亏了几位大人的悉心照料。”
展昭忙回道“应该的,不足言谢,童三夫人出来有事”
“两位大人也知道,我家相公惨死药铺,又被分尸于药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