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倒了杯茶,轻轻推到展昭面前“恩怎么说”
展昭很自然得拿了茶喝了一大口,又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啊,看起来好像解决了,但其实根本就没解决啊,而且还让我更加头疼,这是什么道理”
“你头疼要帮苏公子洗清嫌疑”
“难道你不觉得他是无辜的”
白玉堂想了想道“猫儿你似乎对苏公子很是信赖难道未曾想过,整件事或许真的是经他之手”
展昭笑道“耗子你这口气又开始酸溜溜的了嘛,你自己都说或许了,想来,你也认为这事非苏兄所为,是也不是”
“你这猫”白玉堂摇了摇头,又接续说道,“我俩与苏公子结交不深,萍水相逢而已,尽管对他生平为人有所耳闻,但你我都清楚他绝非寻常,猫儿你须得小心谨慎才对,莫要太过轻信于人。”
“你好像一个啰嗦的老头子。”
“我是为你好。”
“好啦,我晓得等下公孙先生治好老板我就再去细问个清楚。”
“现场没有什么线索”
展昭又吐了一口气“除了那个打开的放了当归的抽屉,其他真没什么特别的发现,凶器也验过了,确是那柄刀无疑,但是,总觉得违和感很深,深到完全不知从何说起假如说不是破解了那个药斗的暗号,我真的无法确认这次的事件跟前两次的是连续犯案”
“那苏公子他人呢”
“自是按老规矩收押了,喂,你该不是觉得我公私不分,滥用职权吧”
“噗,怎么突然就炸毛了”白玉堂伸出手,正想撸撸猫毛,结果却被展昭一眼瞪过来。
展昭隔开白玉堂的手“喂喂,说好的一剑之距你怎么又忘了”
“猫儿”白玉堂突然起身,走过去将坐在椅上的展昭搂住,展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楞在白玉堂怀里眨巴眼睛,“你可曾想过,假如在将苏黎染关押之后,再也没有相同的案子发生,没有人罹难,那又代表什么”
展昭从白玉堂怀里挣脱出来,皱着眉说道“即便如此,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明一切均为苏兄所做,总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白玉堂点点头“但愿一切与他无关。”
展昭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白玉堂“你好像很感慨啊,一点都不像你。”
“我也说不上来,”白玉堂闭上眼,又睁开,对着展昭说道,“苏黎染给人感觉太过诡异,即便他真的跟这件事无关,总觉得将来”
“或许我们还会遇上什么事,与他有关。”
展昭摆摆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码事归一码事,你这耗子平白无故在这担忧个什么劲,有这工夫不如去帮我先去拿些吃的来,好饿啊一直忙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摇着头淡淡一笑“希望是我多心才好。”
另一头公孙总算是帮人接好了断手,看到麻药的药效还没过,他便将人留在屋里休息跑去找展白两人商量,结果一进展昭的屋子,就见展昭正在啃着一个热腾腾的烤地瓜,公孙先是愣了愣,紧接着就听展昭问道“先生已经接完了啊要先吃个地瓜不厨房里没东西吃了,玉堂刚去门口买的”
“接是接好了,不过绝对没有以前的灵巧了,起码精细的活计以后怕是都做不了了。”
“诶那也比没了强,对了,先生来找我们是因为有什么发现么”
“我听他们说,是苏公子削了他的手”
展昭咂咂嘴,放下地瓜说道“我和玉堂去到现场的时候,里面只有杨老板和苏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