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连这都不知道”
“什么”
“当年锦毛鼠之所以金盆洗手,退出江湖,至始至终都是为了一个人呐”
“喔哪家的姑娘这么有能耐,能让白玉堂这么风流不羁的公子哥收心怕是仙女都没这本事吧”
“嘿,才不是什么姑娘家呢,人家在乎的,是一只猫,一只御猫”
“哈”
白玉堂和楚默华走进红尘客栈的时候,就听见大堂里几个江湖人正嘻嘻哈哈得说成一团,嘴里不时冒出,猫啊鼠啊的词,楚默华皱了皱眉,看了眼白玉堂,就见他好像没听见一样般,事无关己,反应全无的样子。
“那猫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猫,人可有名有姓嘿”
“啥玩意猫还能有名有姓,哈哈哈”
“没见识,想当年御猫展昭的名号,你总不会不清楚吧好歹人家在供职开封府前,可是大名鼎鼎的南侠,功夫可不见得就在白玉堂之下”
“哦哦那个展昭他怎么跟白玉堂扯上关系”
“当年闹得满城风雨的鼠猫斗,你居然不知道”
堂里的人还在讨论,白玉堂已经买好了蟹黄酥,正与店家结银子,他摸了摸楚默华的脑袋,笑道“是刚做好的,还新鲜着呢,那猫儿铁定喜欢。”
楚默华拉了拉白玉堂雪白的衣袖“师父”
白玉堂笑着牵过楚默华的手“默华饿了么要不要先买些吃食垫着”
楚默华摇摇头,眼角的余光又往那群人身上飘去。
那群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柜前的两人,其中有人忽然说道“诶听闻白玉堂素来只穿白衣你们看,那个人像不像”
几人一齐朝着白玉堂他们看去,隔了会,有人笑道“得了吧,那要真是白五爷,咱们就等着用自己的舌头做下酒菜吃吧,锦毛鼠岂会随意让人说他是非就算过了那么多年,那骨子里的傲性怕是怎么都不会改吧”
“那倒是,听闻白五爷最恨别人在他背后说是非,可偏生他的是非却又是最多的,听说之他头一次跟着五鼠出席英雄大会,崆峒的掌门在看了白玉堂后无意间说了一句格老子的,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话还没说完就被削了嘴唇,齐齐两片正好落在那人的酒杯里,啧啧”
“那锦毛鼠如此胆大妄为”
“嘿,那是自然,想当初白玉堂结下的仇家可不少,不过人家有本事,应付得了,他那些义兄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那家伙遇到御猫展昭”
“虽说一开始的时候两人也是斗得要死要活,不过,这以后白玉堂为了展昭,可是收了不少性子,只可惜后来展昭他”
楚默华正听到这,一旁的白玉堂拉了拉他的手∶“走了,默华,不然那猫儿该等急了。”
楚默华急忙跟着白玉堂走出客栈,一路上白玉堂似乎心情都极好,一反常态,竟然一直喋喋不休得跟楚默华说着关于展昭的事。
“还没遇到那猫儿的时候,觉得江湖儿女居然不耻在朝廷为官争宠献媚,当真是辱了南侠之名,还靠殿前献艺被皇帝封了个御猫之名,摆明了就是跟我们五鼠过不去,那时候心高气傲,总想着去找那猫儿的麻烦,结果,真的见了那猫儿,才恍然明白什么叫君子淡若水。”
“不过你可别看那猫儿平时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其实鬼精着呢,我好几次吃了他的哑巴亏,他呢,还弄得自己很委屈被我欺负一般,害得我那些义兄们天天念叨我,可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喜欢作弄他。”
楚默华静静听着,也不回话,白玉堂说得无知无觉,也不知究竟是在说给楚默华听,亦或是在说给自己听。
“其实朝堂的险恶又岂非江湖所能比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