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又是先看了看一旁的白玉堂,才笑着说道“陛下,看到别人的优势而退却那就必然赢不了,所以我们只是很单纯得反利用了一下他的这项优势。”
“反利用”
“没错,他既然利用我们对玉堂的顾忌而无法对他下手,那我们就用同样的原因让他必须替玉堂转移伤势。”
“恩必须转移伤势这么说的话,除非白玉堂成为对他有利用价值的人,或者说,成为他的傀儡才行吧”
展昭笑着恭维道“陛下明智,其实迦邺是个对外貌很执着的人,他一直赖以威胁我们的优势,就是他有我们无法预知其数的替身傀儡,但事实上,以他的性格秉性,若是做了替身傀儡,必定会作为一项夸耀的资本带在自己身边,更何况,那替身傀儡制作根本就是繁复之极,成败的几率也是大乎寻常,他还自我框死非绝色不要由此我们推论,他的替身傀儡并不多,掌握了这点,基本上,就让我们有了底。”
赵祯笑起来“说来说去,朕怎么反而觉得你是在夸那白玉堂容貌无双呢”
展昭心说这皇帝的脸真是晴雨天,要哄好真不容易,看情况现下是安稳下来了,于是打趣道“那贼耗子也就是皮相好老惹这些破事。”
赵祯想了想说道“那么迦邺究竟有几个替身傀儡呢”
展昭道“经过前几次的交手,我们以为迦邺在控制玉堂前只有那个傀儡偶人一个替身,因此只要毁了那傀儡偶人,便等于扼杀了他转移的能力。”
赵祯似乎听上了瘾“哦那你们又是如何摧毁那偶人的呢”
说到这边,展昭扁了扁嘴,说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换了任何人,有了更好的替代物后,总会希望他保持完好或者最佳状态,如果那替代物出了问题,迦邺最直接的想法就是将伤势转移到之前旧的替代物身上替身傀儡受到攻击,只要不是致命的伤,依然可以缓缓恢复,但若新伤旧伤叠加,再遇上致命一击的话,就会被拆散,甚至完全毁灭。”
赵祯道“朕明白了,你们是故意让白玉堂受伤,好让迦邺将白玉堂的伤势都转移到那个傀儡偶人身上”
展昭嘴角一抽,心说要不是白锦堂和白玉堂两个人都信誓旦旦得说任他打没事,白锦堂还自告奋勇得说如果展昭舍不得打他就自己上,到时候下手狠一点绝对一次搞定他才懒得把这种事揽到自己身上,还硬是打了好几次才
想到这里,展昭忽然阴测测得说“该感谢玉堂他有一个狠心的大哥。”
话音刚落,一边正观战的白锦堂就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他有些无辜得看了看展昭,叹了口气,又转头去看白玉堂,就见那迦邺已经被白玉堂逼进了死角,身上全挂了彩,连引以为傲的脸上都满是狰狞的伤痕。
赵祯亦注意到了白锦堂,他是第一次见到白锦堂,只觉得此人生得霸气非凡,不似凡人,面貌在夜色下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也可以感觉到绝不普通,再看了看他手中的刀,赵祯显然有些疑惑,关于白玉堂的刀,影卫曾跟他提到过,那是最富盛名的妖刀,名泣雪垠刃,已经可以和展昭的上古神兵巨阙相提并论,但白锦堂手中的刀如何又跟白玉堂的一模一样难道,有两把泣雪垠刃
“展昭,为何会有两把一模一样的刀”
展昭回道“陛下,其中一把是仿制的。”
赵祯想了想,了然道“这么说来,之前白玉堂手中拿的是假刀,而你带来的则是真刀”
“正是。”
事实上,普通的兵器不能伤到鬼泣迦邺一丝一毫,即便是像巨阙那样的神兵,也不能对迦邺的身体造成重创,唯一能克制迦邺的,便是妖刀泣雪垠刃,但泣雪垠刃认主,所以除了白玉堂,旁人驾驭不了这刀,这也是迦邺千方百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