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堂瞄了一眼,轻声道“在演算呢,别去打扰他们,这玩意一旦被打断可能就要从头做起,到时候就不是一屋子的纸了。”
展昭点点头,想来一定是这白耗子在跟公孙两人研究千机盘的破解方法,正打算跟白锦堂出门,就听见白玉堂叫了声“猫。”
展昭心里就忽得一跳,顿了一步,才回头,见白玉堂正看着自己,才眨眨眼问道“怎么了”
白玉堂道“饿了。”
展昭有些无力,看了眼白锦堂,才对白玉堂说道“我去给你们弄些吃的。”
白玉堂点点头,又奋笔疾书去了。
展昭和白锦堂退出房间,有些困惑得问了句“大哥,我有一事不明。”
“恩,但说无妨。”
“你已经将天玄地黄两石给了玉堂,怎么感觉那千机盘还是如此难以破解”
白锦堂笑道“小猫,你当那千机盘是如此简单的物什怎可能就凭那两块石头就破得了”
展昭皱眉“那”
“打个比方,天玄地黄石就等于那启门的把手,但你若没有钥匙,光有这把手还是入不得其门。”
“可我听周家老爷的意思,应该是之前没有天玄地黄石的时候,也有人打开过千机盘,只是不得要领,进得去,出不来,这又是为何”
“正是因为没有这天玄地黄,那些人无法找到正确的路才被困死在里面。所以说,这天玄地黄石,还有这里”白锦堂笑着用两指轻触了下自己的额头,“缺一不可。”
到了后半夜,白锦堂终于看不下去,也不管会不会打断人演算,硬是把公孙给扛了回去,公孙已经算红了眼,正要发怒,白锦堂就很男人得说了句“你以为我是为你我是为了我弟弟”
公孙看了眼白玉堂,一下子想到他过度用脑会犯头疼病的事,于是纵使有再大的火也不好发,只好憋着气回了房间,身后白锦堂很自来熟得想要跟进去,结果被公孙一脚给踹了出去,白锦堂叹口气,心说这书生怎么这么别扭呢不过想起公孙憋红的脸,心下又一乐,反正别扭得很可爱就是了。
公孙和白锦堂走后,屋子里就剩下展昭和白玉堂,白玉堂还在不停得演算,展昭又看了一会,觉得再不叫这耗子天就该亮了,于是轻唤“耗子”
没人理。
“老鼠。”
还是没人理。
“玉堂”
依然没人理。
“泽琰”
白玉堂手中的笔顿了下“你刚才叫我什么”
展昭脸微一红,打马虎道“我招呼你睡觉呢,别太累了,等下想多了脑袋又该疼了。”
白玉堂放下笔,朝展昭走过来“你刚才,叫我泽琰”
展昭腾得一下站起身,指着白玉堂道“我警告你你可不许叫我熊飞,你敢这么叫我立马跟你急”
白玉堂一下就笑了出来,努力控制住想要一把将展昭搂进怀里的冲动,说了句“你再唤我一遍泽琰”
展昭有些懵,谁都知道他白玉堂,字泽琰,号锦毛鼠;而他展昭的字比较让人无语熊飞,咳咳,这郁闷的名字不提也罢,不过,他就叫了一声“泽琰”,这耗子有必要那么激动么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还是关心那老鼠“别闹了,快去睡觉,演算的事留着明天再做就是了,反正也不急那么一时半刻的。”
白玉堂笑道“好,我听你的,只是猫儿,你再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