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撇撇嘴,心里骂道死老鼠,指桑骂槐
两人开始头冒冷汗,手心也跟着粘粘乎乎,心想这白衣公子说话真是咄咄逼人
白玉堂冷冷看着两人,那种冰冷的气势直逼得两人噤若寒蝉。
就这样被注视了一段时间,两人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
一旁的展昭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笑眯眯得插嘴道“别担心,我们真的没有恶意,两位若真是有苦衷,那就当我们没问过吧”
两人心中一怔,有些犹犹豫豫得看着展昭。
展昭又笑道“叨扰两位大人真是抱歉,我们还是先走了”话落,转身朝公孙挤了挤眼睛,还不等他迈出一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出声道
“厄这样吧,几位若真的想知道,可以去城西的义庄看一下”衙役朝四周看了看,忽然压低声音道,“你们随意打开一具封了口的棺材便可明白不过,千万不要说是我们说的,也不要到处说自己看到了什么”
展昭点点头,终于带着公孙策和白玉堂走了。
公孙策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那两衙役,见两人好像送走了什么瘟神一样的表情,还是忍不住对着展昭和白玉堂笑道“你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唱得倒是挺开心,绝配啊”
展昭点点头,再点点头,然后看着白玉堂一本正经得说“没错,而且是一个很白很白很白的小白脸。”
白玉堂“”
公孙乐够了,转头又看了眼不远处的穹山。
展昭还在和白玉堂还在打闹,就感觉身旁的公孙策没跟上来,两人一齐回头,就见公孙策仰着脑袋,有些出神得看着某处。
两人朝公孙仰望的地方看去。
就见一片鲜红的血云,朦朦胧胧得罩在穹山山顶之上,染得整座穹山仿佛正淌下血来
白玉堂眯了眯眼,缓缓念了句“天降红雨,血浸峰绵。”
公孙转回头,就见白玉堂的嘴角微勾,笑得妖孽极了。
日落时分,三人终是来到了城西处的义庄。
公孙策坐在毛驴上,抬头看着不远处泛着阵阵阴森之气的“义庄”二字,忽然扯了扯驴身上的绳子,展昭和白玉堂回过头,看着公孙策。
公孙道“你们说,一般一个地方突然横死了很多人,官府可能会就把尸首扔在义庄,然后不管不顾么”
展昭想了想,回道“公孙先生的意思是这里面有门道”
公孙轻皱了下眉头“说不上来,刚才那两名衙役又一直不肯明说,我总觉得,官府好像在怕什么,所以隐瞒了些内幕”
白玉堂看了看不远处的义庄,淡然道“等见了那些尸体不就清楚了。”
三人不再说话,来到义庄门口,本想敲门,却见义庄的门虚掩着,三人对视一眼,展昭轻轻推开门,那扇破旧不堪的门发出“吱呀”一声,紧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问了句“谁啊”
展昭忙道“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是来认尸的。”
隔了会,里面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紧接着,有人低低咳了几声,然后自言自语道“认尸该不会是那些封死的棺材吧那可惨了,棺材都被钉死了,要打开很麻烦”
三人不语,只是暗自打量着义庄内的情形,满是灰尘和冥钞的地上,并排放着好几副最普通的棺材,都是用那种很大的铜钉钉死的,直直躺在大堂中央,一眼看过去,令人从心底产生寒意
没一会,内堂里便走出了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衣服上全是补丁,但还算干净,只见他用手捂着嘴巴边咳嗽边走,头发散开,还披了件衣服,显然是刚刚从床上起来,等见了来人,他显然是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说“老汉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