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的身上,纪风玄托住了他的臀。
他只手抱着他,转身离开。
蓝佩完全恼怒,语气冷沉“纪风玄,我同阿挽有御赐的婚约,你最好将他放下。”
纪风玄脚步一顿,冰冷回眸,嗤然一笑“御赐的婚约我同他少时就有了姻缘,出征之前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非应从急召赶往北境,岂由你趁人之危”
说罢,一脚踩在倒塌的门板上,门板裂成两半,头也不回地离去。
昏暗的房间,万籁俱寂。
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纪风玄坐在床边一言不发,被扔在床上的燕挽只觉得被凌迟般,万分煎熬。
他等着纪风玄落下那当头一剑,也做好了被看低轻贱的准备,然而纪风玄只说了一句:“母亲以为你被人胁迫捉走,连送了三封加急文件给我,让我寻你。”
燕挽自觉惭愧,无地自容,低低说道“辛苦兄长了。”
纪风玄转眸看他,深邃的凤眸里一片幽暗“对于方才之事,你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
一切摆在那里,无从辩驳。
燕挽头埋得更低,声音也几乎不可闻见“我想同蓝佩哥哥在一起,还望兄长成全。”
纪风玄气笑了“你再说一次。”
“兄长,我属意蓝佩哥哥,我想同他做一对官侠侣,四方浪迹,我们并不合适。”
纪风玄额头青筋一跳,伸手紧紧扼住了他的手腕,“是不合适还是不喜欢”
燕挽直直与他对视,真诚道“兄长永远是我的兄长”
“是么”纪风玄忽然将他压在了身下,愠怒的双眸逐渐被疯狂所侵占,“那你告诉我,这世上可有颠鸾倒凤巫山云雨的兄弟你若是想床上叫心肝,床下叫哥哥,我倒不是不能当你的兄长。”
燕挽慌了“兄长,我们如此有悖人伦,你别这样。”
纪风玄一拳砸在他耳边,床板发出“嘭”地巨响,燕挽吓得没了话,听他闭上眼一字一句道“你可知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找到你母亲修书给我,说你想我了,我欣喜若狂,搁下战事,日夜兼程的往京都赶,想早些见到你,行至半途母亲又来信,让我千万要顾全大局不要离开北境,我便知道你多半变了心。你我皆未成婚,你喜欢谁想同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我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约束你。但是燕挽,你可知什么叫做痛彻心扉,你当真要对我这般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