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然后天不亮就将他拐出了城,那模样看着像是憋着一口气,打算将他养好了再下手。
燕挽心知肚明,但能逃一时是一时,转眼马车行出了十几里。
燕挽实在困也顾不得马车颠簸,睡了个饱觉,醒来正对蓝佩的视线,他迅速挪开眼,装作不经意的问“蓝佩哥哥,我们到哪儿了”
蓝佩道“方才途经麦城。”
嚯,这已经很远了。
燕挽又问“那我们在哪儿停下”
蓝佩不答,许是怕他偷偷给宁沉报信,忽然起身坐到了他身边,燕挽条件反射往角落处瑟缩,生怕他狼性大发,反被他拽了回来,按到了腿上“给我看看,腿上好些了吗”
“”
这可是在马车上
蓝佩虽是询问,但显然没有想征得他同意的意思,兀自撩开他的衣摆,看了上过药的大腿,痕迹消散了许多,方才眉眼稍霁。
然而他却没有将衣摆放下裤带收紧的意思,而是顺着那里把玩了起来,燕挽头发一紧,身子微微颤抖,压低了声音唯恐被车夫听到“蓝佩哥哥,白日不宣淫,你暂且放过我罢。”
蓝佩一本正经道“我何时宣淫了阿挽不出声,谁知道我们在马车里做什么倘若阿挽叫唤,这就怪不得我了。”
接着,他玩得更厉害了。
燕挽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很快开始喘息,他克制着揪住了他的衣袖,十分无助。
蓝佩道“实在忍不住,就吻我。”
燕挽扭身回头,看着他的脸,犹豫了一下,吻了上去。
蓝佩便将他不成调的吟声尽数吞没,两人唇齿相依,相濡以沫,直到燕挽发出闷哼,车厢内散发出浓浓的麝香味。
马车行至天黑,最终在一家客栈落了宿,蓝佩只要了一间房,踢开房门,就同燕挽滚到了一处。
燕挽真是受够了蓝佩的折磨,脑子里甚至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结结实实挨一顿一了百了算了,不想自己主动送上,蓝佩却又不急了,他撩拨得燕挽欲火焚身就停手,道“这是对挽弟背信弃义出尔反尔的惩罚。”
燕挽突然无比想念宁沉,宁沉再过分也不过是得寸进尺、贪欢无度,蓝佩却是想将他彻底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