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身量已经张开的小女孩对身边一身诰命服饰的妇人说道。
“噤声,额娘怎么说的这里是皇宫,知道吗”觉罗氏低声说道,这里是皇宫,就算是有什么大事也要等回家再说。
“哦。”舒萍低声说道,其实她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问问自家额娘,为什么这不年不节的当口,她们要进宫
乌喇那拉家很低调,一直很低调,从未被超越,费老爹每日打卡上朝然后打卡上班,从未迟到早退,年节的时候该走亲戚走亲戚,该串门子串门子。命妇递牌子进宫一般都是在特定的时间的,可是最近也没有听觉罗氏递牌子啊。
再说了没事情递牌子做什么宫里三缺一
暗自搓了搓小手,又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好吧,比夏天一身的汗要好多了,可是舒萍看了看自己的脚,因为要学规矩,所以平时在家中的时候舒萍穿的都是花盆底,今天突然间没有穿,还真的有些不适应。
是的,舒萍已经开始学习规矩了,各种各样的规矩,小到晚上睡觉什么姿势打几个呼噜吧唧几下嘴大到上厕所便便怎么压水花,说白了都是一些让人恨得牙痒痒得规矩,一个人的习惯啊亲,重生后自带的亲,穿越包邮的亲,怎么能改啊口胡
好吧,舒萍有些太斤斤计较了,学吧学吧,小时候不就听过吗,规矩学不好,不会女红管家什么的是找不到好婆家的。学,不为了好婆家,为了自身修养,学呗。这年代有没什么背背佳,要是没有个人管着,没准儿哪天这坏习惯就都出来了,好歹现在自己也是一大家闺秀,学吧,哪天要是穿回去了,还能改变自身的气质呢。
说到那个所谓的前世,舒萍心中惆怅啊惆怅,难道那真的是一场梦不,不是的,舒萍记得,她曾经姓杜,叫萍萍。当初在洗澡,只以为滑到了所以便晕了所以便到了这个地方。时间过得越久,记得越清楚,她有爸爸有妈妈有弟弟,有很多很多的朋友,她有一份工作,有很多很多的好东西。
每年腊月左右的时候,她就会独自一人想想,想想当年的事情,所有的人都知道舒萍的生日是四月份,但是只有舒萍知道,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的生日都是腊月,她是腊月到了觉罗氏的肚子里面。
康熙二十五年,已经七年了,这七年,她从一个小婴儿渐渐成长,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小女孩,用觉罗氏和李嬷嬷的话来说,再过几年就要成亲了呢。
那年,自家额娘因为产后抑郁去了庄子上,然后庄子上来了几个小正太,还有自己遇到的那个大叔,三年了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也许已经回盛京了吧,舒萍记得,康熙只有一个哥哥两个弟弟,那位王爷应该是进京述职或者是作报告吧,现在应该是回盛京了,不然怎么没有听费老爹说过呢
小泥人,是三年前那三个娃娃留在庄子上的,费老爹销假上朝后便带走了,可是那天回来以后就给了自己,让自己好好地保存,应该在那个时候,他们就走了吧。其实他们三个挺好玩儿的,少见的兄弟情深啊。
七岁了,已经到了男女不同席的时候,额尔赫已经被“扔”到了学堂,每天只有果齐司珲跟自己玩儿,其实也不是和自己玩儿,是自己哄着他,曾经的童年一去不复返啊,就像是要上学一样,七岁,到了学习的年纪了。
女四书,就是女儿家的启蒙书,总体来说就是告诉女孩子,怎么做才是一个合格的大家闺秀。它包括四本书女诫、内训、女论语、女范捷录,至于传说中的女则想看原版,舒萍得再穿几百年,因为此书已经失传。
好吧,有的话挺有道理,能不能不要让女人这么卑微啊口胡
还有传说中的三从四德,什么在家从父,出嫁从父,夫死从子。好吧,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