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也在古家是翘楚。
“你说你是古家最厉害的，刚才那么害怕，还被食心鬼给吸了精气了，这个，你们古家也不怎么样吧。”辛瑶听着他夸夸其谈忍不住说了句。
“那个，我的确是厉害的，只不过不擅长修炼，我最擅长的是制符。他们哪个出去不得带我的符”古凌山有些尴尬，瞬间找回自信道。
“你擅长做符，还要价那么贵没坑人吧”辛瑶说。
“符的制作可是一门技术活，材料昂贵又稀有，买那些特殊东西都需要钱，制作的成功率不高，所以价格都很贵的。我给你们的都是成本价”古凌山说。
“能不能教我制作符我给你拜师费你开个价我们家不差钱。”辛瑶说。对于古凌山说的，辛瑶才不信，不过既然古凌山擅长制作符，她可以向他学习下。
“不行，我们古家人不收外人当徒弟的。”古凌山忙摆手。
“为什么给钱还不行”辛瑶皱眉问。
古凌山给辛瑶讲了下，古家的人从来不收外人当徒弟，而且传男不传女，像辛瑶这样的，想去拜师门都没门，除非嫁给古家成为古家媳妇儿。
玄门的事玄之又玄，都是有传承的。
没那个血脉，很难搞成事，所以只在家族内部流通。
古凌山就算爱钱，也不能违背这一条。
辛瑶问了养鬼秘籍上一些咒怎么用怎么施展时，古凌山倒是知道一些，不过他不会教辛瑶的。
“问你这么多，不是白问了吗你们古家也太古板了，怎么就不收外姓人了，还传男不传女”辛瑶皱眉。
“这是有道理的。古家男子继承古家血脉，所以对于鬼怪都有一定的感应和抗性，女性的话，古家血脉稀薄，原本偏阴性，教她们是害了她们。”古凌山摆了摆手说。
他所谓的古家血脉的优势，其实就是吸收克制鬼物的浩阳正气的能力。
“那你欠了我的你怎么还要不这样，你不教我可以，你可以给我本书，让我看看，这样总行吧。你不用教我，让我看看就行。别拿外面有的书糊弄我，我会上网查的。古大师，难道你想付钱”辛瑶不甘心的说。
“这个这样吧，我这里有本鬼道入门的书，里面有一些基本的修炼，还有咒语制符什么的。我给你看一个晚上，等早上的时候你还给我。”古凌山想了下说道。
古凌山决定将一本古家的修炼秘术给辛瑶看看，是古家直系才能看到的。书里的内容都是文言文，比较难懂。
古家前人钻研了几百年，才做了几个版本的注解让后人更容易看懂。
领悟起来更难了，古家有的人学了几年的都没什么成就，就他还算是有天分的，也修炼了一年多才摸到一点门槛，辛瑶这个初级菜鸟看一个晚上，估计也看不出什么。
拿这本书给辛瑶看一眼抵消了之前的因果，挺划算
辛瑶说黑煤球是她养的时，古凌山还觉得辛瑶是什么高人，甚至卖丹药和符纸给顾婳时都收了几分价。
不过从辛瑶问的问题来看，都是一些基础的不能再基础的，鬼道的事一知半解，都是听说的，很能说明辛瑶没有长辈教导，辛瑶就是一个有好奇心的普通人，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运气有一只鬼煞陪在身边，还有个小家伙，才多看多知道了一点事。
至于她身上阴气重，有阴阳眼，也容易解释，有黑煤球在辛瑶身边，没阴阳眼才怪。
要是长期一直跟着，身体能承受的住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