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弹得她像只沙袋一样,摇来晃去。
“把我和筑基期扯在一起,就不怕了”
和光的笑扭曲,柳幽幽这个事儿是绕不开了吗
“刚刚您不是整过我了吗”和光眼瞥柳幽幽的尸堆,“您老婆们还在那躺着呢。”
“呵。”
他冷不丁地弓腰凑近,鬼面贴上她的额头,冰冷的触感冻得一机灵,嘶哑阴冷的声音抚摸着她的耳垂,一点点地穿过耳蜗,往里爬。
“你一口大锅扣下来,一是坏了我的心情,二是堕了我的名声。以前我是闻风丧胆的大魔头,被你那么一抹黑,成了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傻愣子。刚刚那点小手段算是坏我心情的惩罚,至于名声”
捏住下巴的手越来越紧,和光心里砰砰直跳,脱口而出。
“不行我们要是传出绯闻,你是诛邪榜头”感受到周身的空气越来越冷,和光急急刹住口,咽了咽喉咙,辩解道,“不是我看不起前辈,而是”
要是他俩传出绯闻,老娘的下任堂主之位就要飞了
她废了多大的劲才爬上三把手的位子,怎么能在这档子破事儿掉链子。
身处高位,可以允许流出邪修单恋的传闻,绝不能传出两情相悦的消息。
和光解释到一半,铺天盖地的灵压席卷而来,死死罩住她,和光被锁住,心头直打鼓,全身汗毛倒竖。
他不轻不重地拍拍她的脸颊,像拍路边流浪的狗子,轻轻地嗤笑一声,透过鬼面,笑声扭曲成阴冷的讽笑。他的手从眼角划过脸颊,依次往下,耳垂、嘴角、脖颈。
最后停在锁骨,使劲弹了一下,和光疼得抽了一口冷气。
“和尚,你哪来的自信,我看得上你就算是屎壳郎,也不是什么屎都吃。”
此话一出,两人都怔了怔。
和光哇,狠人。为了黑我,他真是不留余力,连吃屎都做得出来。
涂鸣
他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
冗长的安静,和光不敢顶嘴,怕刺激到他,只偷偷地打量。
涂鸣轻咳,无视尴尬的气氛,道“你毁了我的名声,礼尚往来,我自然放过你的名声。”
和光挑眉看他,登时想起西瓜师叔的话。
“涂鸣那家伙的心眼和屁眼一样小。”
当时她话不经脑,回了一句,莫非师叔见过他的屁眼。
那一夜,整个执法堂都回荡着哀嚎,她捂着屁股,在床上整整俯躺了五天。
若不是明非师叔劝了一句“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恐怕西瓜师叔会扒掉她的裤子抽。
话说多了,只提现在。
涂鸣打了个响指,树上沙沙作响,和光的吊绳晃了晃。
唰唰。
她一左一右,分别掉下两个沙包。
韩修离睁大眼,使劲挣扎,他刚刚还在练剑,怎么突然被绑到这里。咦,和光,他刚张开嘴,就被她堵了回去。
“闭嘴吧。”
残指眼皮半阖,一脸生无可恋,阴阳头倒垂着,好像一支扫把。
他抬起眼皮,瞥见和光疑惑的眼神,冷哼一声,吐出几个字,“闭嘴吧你。”
自从遇到她,就没碰上一件好事儿。
和光讪笑,心里也觉得对不起他。第一次把锅甩到涂鸣头上,他被迫两次澄清。第二次的天极界灵石一事,拜托涂鸣出卖了他。第三次招新宣传时,再次利用了他。
这一次,恐怕又牵连了他。
和光咳了咳,朝涂鸣笑了笑,“前辈,您不是他师父吗和我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