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帆本想将几人收在袖中一同带着离开。
胸膛中的那颗种子却开始发芽,只有沈清帆能听到皮肉绽开的声音,那芽企图征破皮肉,见到阳光,沈清帆只觉喉头一甜,一阵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见着整个墟洞都在坍塌,他下定了决心,一手拆掉束发的发带,将其余几人的手腕系在一起,抬眼看了几人,咽下那口鲜血,“帮我护好萧炎。”
便开始结着手印,附加在发带之上,萧炎见此,嘴角带着抹苦笑,他的声音很冷静,冷静的不像是他说的,“沈飒,你已经丢下过我一次了。”
沈清帆没有说话,亦没有抬头,一掌将印打在发带之上,使力将几人挥向出口,鲜血溢出口,沈清帆垂头抹掉,又抬头看向上方,萧炎的瞳孔漆黑如墨,嘴角带着诡异的笑意看着他。
不过此时,沈清帆也没时间想清楚了,胸口处的芽已经突破皮`肉,开始生长了起来,墟洞还在坍塌,沈清帆就躺在正中央那块地方,看着那芽越长越大,弥留之际,沈清帆叹着,“萧炎,你可真是废种子”
便是沉沉睡去,也是这时,墟洞不再坍塌了,留下一个刚好能让沈清帆行动自如的狭小空间,那芽也在触碰到墟洞壁之时,收回芽,渐渐缩成种子,窝在沈清帆胸膛之中,那片模糊的血`肉,也恢复如初,他锁骨处的彼岸花竟然黯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