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方才还有些颤抖的腿,稳健了些,还理直气壮的看了看旁人,试图从其眼中看出认同,沈清帆一个不查,被那所谓的臭鸡蛋砸了个正正好。
黏糊的鸡蛋液从肩上滑落,一股浓烈的臭味从其间传来,沈清帆屏蔽鼻息,越发不耐了起来,原本还想好好说说话,现在看来,是得好、好、说、说了。
威压压向整条街,那些说过二人坏话的人,统统被压弯了腰,站不起身子,只能徒然的看着二人。
“不成体统有违常伦病嗬有意思,盲目无知,不是你们的错,错就错在,你们盲目无知,还偏要显露出来,让人感到不适,”沈清帆一步一步的踩着那些掉落在地上的烂菜叶,像是踩着众人的心般,沉重且摆脱不了。
“你们方才,说这是病你们不知道吧病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们,你们将浅薄如浮漂的见识掀起,为了个不知真假的消息拼命维护着,不分青红皂白的造谣诬陷”
沈清帆摇头,啧啧叹着,“你们的病,可真是大极了,不仅不能医治,这传染性,还一个赛一个的高,啧啧啧,看看,你们,都是传染者,也都是被传染者。”
“圣上爷都说这是病,你凭什么说不是”那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强撑着沈清帆的威压,反驳着。
“啊忘了说,你们圣上爷,才是传染者,你们,是被他给传染的,真是愚昧啊瞧瞧,天气才回暖,你们便穿着单薄的衣衫,养家糊口,却还抵不过赋税,真是可怜”
“而你们的圣上爷,过着锦衣玉食,冷暖无尤的日子,明明,你们都是人啊,怎么区别就这么大呢你们圣上爷生了病,你们便像是他圈养的牲畜,他口口声声说,这病啊,不会传染给牲畜,你们便信了。
又怎么知道,那病,谁都免不了,只是你们的愚昧,让掌权之人心生愉悦。多可怜啊,被操纵着,就是思想,都身不由己”
说了好大一会儿,沈清帆觉得有些口渴,便不再说了,拉着萧炎往外走,至于那些人,可得呆上一夜,才能行动自如,在此之前,没人会发现他们的不同。
走到偏僻的地方,沈清帆侧目看了眼肩上的臭鸡蛋的蛋液,凑近一闻,表情一滞,忙扭过头,“艹真他么臭呕”
而一旁自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的萧炎,见着这一幕,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沈清帆怕臭着他,便离了他些距离,有些幽怨的看着他,“哥哥你还笑我”
“哈哈哈,哈我,我不笑了,你一点都不好笑噗哈哈哈”萧炎好不容易屏住严肃的表情,一见着沈清帆那委屈的模样,便又没憋住,笑了个痛快。
无奈的沈清帆,只好加了个阵法,将自己这身衣物从头到脚换了个遍,生怕还有味道,还在腰间别了个香囊。
“走吧,哥哥,咱们,去看桃花,”沈清帆的话不似初时欢快,却还是想去看看那秋山上的桃花,据说,那秋山上有个姻缘庙,能系红线,固姻缘。
“走吧”萧炎这下不笑了,眼睛却还有些湿润,“小飒,你方才,爆`粗口了哦”
“咳,哥哥就当没听见,如何”沈清帆觉得自己一直维护的儒雅端方的形象,一瞬间崩塌了,忙告饶着。
“不行,虽然有些意外,不过,这让我觉得,离真实的你更近了些,”萧炎扭头,不去看沈清帆委屈巴巴的目光,言语间皆是喜意。
离,真实的我,更近了些原来,是这样吗沈清帆想着,看着萧炎的目光柔和了些,有什么东西,触及他柔软的地方,像是裹在温水之中,温暖、舒适。
“没想到,萧炎尊上,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