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就见着,着一袭淡青色衣袍的润玉,笑意盈盈的看向沈清帆,一手背于身后,一手置于身前,站的端正,发束玉簪,简约却不失大气,尤其是现在的润玉,全身上下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
却又恰如其分的柔和了那份独属于他自身的温润,明明二者泾渭分明,却是奇异的给人和谐之感,沈清帆看不见,却还是说着,“你的气势,收一收。”
话落,就发觉那边气息有些萎靡,之后像是收敛了几分,虽说还是不怎么像,也能看出他很努力的收敛了,毕竟他已阅尽千帆,气势自然不同。
沈清帆也不为难他,昨日种种,就当是被狗给啃了,左右你不能被狗啃了再啃回去吧,沈清帆思杵着,自己好歹活了那么些年,度量可大了,不和他计较。
殊不知,他不想跟润玉计较,润玉却心中自有其他想要和他计较计较。
润玉见沈清帆向自己走来,嘴角微勾,伸出置于身前的手,想要牵住他,结果沈清帆很是自然的错身而过,不咸不淡的说着,“走吧”
见着沈清帆走出了几步,润玉盯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微微挑眉,非但不觉得有什么,反而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只漏出个背影的沈清帆。
无所谓的收回手,慢摇摇的走上前,语气很是端正,却还是能听出其间的戏谑,“不怕水神看出破绽吗到时,你可别怪我才是。”
话落,果不其然看到沈清帆身子僵了僵,虽然只一瞬,却让润玉心情好了几分,嘴角勾起的弧度又深了些,也不准备多说些什么,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被润玉那恍若实质的目光盯着,沈清帆想不注意都不行,压下心里的不虞,语气稍微柔和了些,“到洛湘府再做戏,”话落,又听润玉道“你,能自己到洛湘府”
这话说的,的确很有道理,沈清帆掩于袖中的手握了握,随后面无表情的将手伸出,语气生硬,“还不走吗”
见此,润玉自然是心安理得的拉过沈清帆的手,眼底是从不曾有过的狡黠,想来,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一路上二人也没说话,走出天界时,还能隐隐听到那守天门的天兵嚼耳朵,说是这夜神殿下和水神长女真是相爱,走哪牵到哪儿,深情的很呀。
对此,沈清帆是不予置评的,深不深情他是不知道,不过会做戏,倒是半点不差,至少沈清帆如今对他的感官很差便是了,例如恬不知耻,脸皮厚及城墙,还端的会装模作样,啧,不是个省油的灯。
好不容易到了洛湘府,就迎上了满脸兴奋的锦觅,锦觅得知今日沈清帆要来,可是起的老早,要知道,锦觅可是最爱赖床了,今日也算破天荒了。
“清帆,你总算来了”锦觅睁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喜悦的看向沈清帆,顺道从润玉手中抢走了他,完全看不见润玉有些不虞的表情。
至于沈清帆,自然乐得自在的脱了身,笑着揉揉锦觅的头,笑道“看来葡萄在这里过得很不错,很开心啊,不过,我才离开几日,你就这般想我了”
“嗯嗯,很想清帆的,”锦觅点头,和沈清帆聊着天,一个不慎就说漏了嘴,刚巧几人也走到堂内了,沈清帆便问了出来,例如,为什么锦觅要叫水神“水神爹爹”,而叫风神“临秀姨”,例如自己怎么就成了锦觅的“姐姐”。
说来就不得不掺杂些许的旧事,比如先花神生的貌美,吸引了太微的目光,引的太微想要娶其为天后,不过出了些什么岔子,这先花神又和水神有了那么一段缠绵悱恻的故事,自然,因着风神的缘故,没描述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