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仙侍扶着的手,白皙纤长,洁白无暇,恍若柔弱无骨般搭在那仙侍手上,看的人生出几分嫉妒那仙侍的情绪,只这么一只手,便是如此的惑人,不知其全貌又是怎样的惹人垂涎,当下,众人更是紧紧的盯着那抹身影。
只见那人轻盈的跨过门槛,缓缓踏着细碎的步子,步步生莲的往前走着,只是头上佩着顶斗笠,只能朦胧中窥其一二分颜色。
至其站定,便见其伸出修长的玉手缓缓撩起那斗笠,只这一眼,便听场内尽是些吸气声,斗笠下的面容柔和清雅,却又隐隐透露几分高雅。
略施粉黛,便是那柳叶弯眉,玉琼小鼻,娇艳欲滴的粉嫩小唇,还有那眉间一点红,处处皆宜,恰到好处,这人肤如凝脂,唇角微勾,真真是应了一句“手如柔夷,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又是那“便若惊鸿,婉若游龙”之姿。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颻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渌波。秾纤得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不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瓌姿艳逸,仪静体闲。
“劳烦各位仙家前来参加小女的生辰宴,小女在此谢过了,”那人弯腰,盈盈一拜,声音清婉,又有些慵懒,却是悦耳至极,众人这才醒盹过来,忙道无需谢,之后就见那人端坐在席上,银色的长发松松绾起,别着支淡雅的竹簪,青青翠翠,更添几丝高贵。
席间,众人总是时不时的往那边看,看着那人端庄高雅,就是用膳也是秀色可餐,水神也就乘此将沈清帆给介绍了出去,别人看着的沈清帆是一副矜贵的模样,实则,沈清帆屡屡想要离席,若不是那便宜爹爹威胁自己若不好好呆着,就让自己以后日日着女装,他才不呆着呢
无法,沈清帆只好忍辱负重的坐在位上,还好看不见,不然,沈清帆会羞愤死。而沈清帆眼上覆着的白纱,也是让人唏嘘,这美人,美则美矣,却是个盲的,不过看那模样,应当也不碍事的,只是这美玉有了瑕疵,总归是令人惋惜的。
席间,那狐狸仙看着沈清帆,睁大了狐狸眼,口上喃喃着,“这锦觅是个女娃娃便罢了。没成想,小清帆竟也是个女娃娃,啧啧啧,看来这门婚事还真是锦上添花啊”说着,还看了眼一直看着沈清帆的润玉,见那厮笑的眉眼皆眯,忍不住撇撇嘴,不去看他。
“好哇,我说夜神殿下怎的不急,原来那人便是这水神长女,”旭凤忍不住话酸了几分,看着那一副痴迷的润玉,越是酸了些,润玉不睬他,只是贪婪的看着对面的沈清帆,早就知道清帆好看,男儿装束的时候便是那般迷人,没成想,做女儿装束,越发摄人心魄,润玉捂着自己跳的越发快的心,嘴角翘的越发高了些。
往日,他只当自己不舍清帆给予自己那抹温暖,便是设计了这门清帆想解除的婚事,只想与清帆在一处,没有他人插入。
现下,清帆这副模样,润玉想要更多,想要他眼里、心里,只自己一人,想亲吻他的唇,想抚摸他的身体,想占有他的一切,想让他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处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想着,润玉咽下口中的美酒,差点抑制不住自己现出真身,于是克制的不去想不去看,却还是忍不住去看他,再看一眼,多看一眼,久看一眼,这般情况下,润玉忽的觉得这些个仙家甚是碍眼,真想将清帆藏起来,不让人窥伺。
于沈清帆而言甚是漫长的生辰宴总算是结束了,懒懒的倚着软塌,累觉不爱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