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挺好呀,有什么不妥吗”沈清帆拨弄着手中的红线,很是不解的歪歪头。“你,哎不妥,那是大大的不妥啊你和我家润玉两情相悦,那洛霖却是掌着我家润玉的婚书,有他在,你和大侄子就在不了一块儿啊”狐狸仙气急,指着沈清帆,起身左右踱步,满脸都写着忧心。
闻此,沈清帆放下红线,拉住狐狸仙的衣摆,把他拉在身旁坐下,对着他道“狐狸仙体会错了,我和钰儿并非爱人,何谈两情相悦况且钰儿孤寂了那么些年,的确得好好商讨他那婚事,也向洛霖水神讨个说法。”
“讨说法什么说法”狐狸仙疑惑的看着沈清帆,沈清帆捻着桌上的红线,“自然是占着我家钰儿的婚约,却连让未婚的夫妻都未曾见过面,实乃不妥,若是看不上钰儿,何不退婚,白白浪费我家钰儿这么些大好年华。”
狐狸仙听着,又见沈清帆那副护犊子的模样,确实是信了他与润玉并不是两情相悦,应当是爱护多些,像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护,可看着二人交缠相握的手,以及润玉那般模样,倒是觉得自家大侄子可怜了些,单相思,最是苦了。
“唉孩子都是债,你们的事,我管不了,只是小清帆啊,你可得看清自己的心啊,莫要因一时的纠缠,乱了心,”狐狸仙见着这一幕,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规劝,暗自想着,自家的两个侄儿,情路怎就如此坎坷,大侄子所爱之人对其只是爱护,况且方才那番话,想来他也没发觉自己对小清帆的心思,二侄子所爱之人却是情窦未开,一个比一个惨,惨啊
“既然叔父没什么事了,润玉还要带清帆去外面逛逛,那便告辞了”润玉拉着沈清帆起身告辞,狐狸仙也没阻拦,挥挥手让人走了,脑子里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发着呆。
是梦吗
可是,好疼
旭凤,殿下,我好疼啊
那个人,当真是我吗
我,原来会有如此下场。
“啊”穗禾从梦中惊醒,环视四周。
这里,是鸟族,可我,不是死了吗
琉璃净火,对,琉璃净火,穗禾摊开手,想要施展,却是察觉不到一丝琉璃净火的气息,看着自己那白皙的手心,忽的笑了起来,夹杂着鼻音的声音响起,“回来了,我回来了,我,我还是鸟族的公主,我还没有做错事,还没有”
“公主今日还是要去天界吗”外面隐隐传来一道含怒的声音,穗禾抬起头,隐去眼角的泪光,整理好衣物,一步一步的往外走,每走一步,她的气势便盛上一分,门开,便见着那逼自己退位的隐雀长老,面带失望的看着自己,等见着自己这周身的气势,略微愣了愣。
随后眉头紧皱的看着自己,“公主今日还要去天界”见穗禾不答,语气失望的道,“公主如今是鸟族的族长,不是荼姚的马前卒,您不理我鸟族事务,成日往天界跑,讨好那荼姚,把我鸟族置于何处”
穗禾听着隐雀的呵斥,不知为何,上一世的时候,她觉得这话分外刺耳,恨不能将说这话的人千刀万剐了,可如今再听,竟能听出他话中的担忧、失望,以及对自己的那么一丝丝期望,真是奇怪啊。
上一世,姑且算作上一世吧,同样的场景,自己是怎么做的来着哦,对了,那时自己不听劝,为了讨好天后荼姚,为了得火神旭凤青眼相待,帮着她,助纣为虐,到头来,受人背叛,爱而不得,丧于魔口,现下想来,自己怎就如此痴傻,一手好牌打的稀里糊涂的。
“隐雀长老,对不起,是穗禾任性了,”穗禾微微褔身,对着隐雀道歉,只见隐雀好似未曾想到穗禾会这般做,惊讶了些,随后又换上一副不知道穗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