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偏向润玉,继续道“耗时虽只需一年三个月零三日,却需要个静谧些的地方,不然,会出岔子。”“这个无碍,小神这璇玑宫本就静谧,您,您就先待在我璇玑宫便是,只是,您可莫要闲我这儿冷清,”润玉轻轻摩擦着手腕,一时间有些语塞。
“小钰儿,我记得我之前说过,希望再见你时,不要混的太惨,可你这,啧,何止是惨啊,凄凉的很,叫璇玑宫可真是委屈了这名字,”沈清帆被润玉领着去了璇玑宫,感受着偌大的宫殿就只自己和润玉二人,一时间有些怜惜自家徒儿。
润玉垂于身侧的手,微微攥了攥,面色不变的看眼亲昵的待在沈清帆身旁,受其抚摸的小鹿,“你,如何证明是我师父小神这里应当没有什么能让仙上图谋。”“啧,真是徒大不由师啊”说着,沈清帆忽的挥手想要凝个水镜,后来想着,自己凝的水镜,想来这小崽子不会信,便揉按着身旁小鹿的毛发,“这是魇兽吧这样,我做个梦,让他吃了,给你看,如何”
半晌没听到润玉的回复,沈清帆继续道“这魇兽吐出来的梦,你也应当知道,蓝色是所见梦,黄色为所思梦,到时,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说着,还催促着润玉领着自己去床榻处,简直是迫不及待要睡上一觉了,“其实,你,大可不必,”润玉欲言又止的看着沈清帆。
“说那么多作甚睡觉就睡觉,无需多劝”话落,沈清帆对着自己使了个昏睡术,便沉沉睡去,润玉看着沈清帆这一通操作,顿时有些想要扶额,喃喃自语,“其实我信你的。”无奈沈清帆想要证明自家徒儿绝对是自家的,同时也乘此好生休息一下,至于之后嘛,再说吧
在沈清帆梦会周公这段时间里,润玉其实已经信了七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便又多信了一分,眼见天色渐暗,又看了眼床榻之上的沈清帆,无奈的摇摇头,去了星河台,准备布星宿,挥手间,斗转星移,润玉有些失神的望着那片星,今日发生的事有些多,他一时不适,还未完全消化,这般一人静呆着,倒是思绪渐明。
“若你真是我师父,那么,这,便是你送的了,这般,我可是,有了靠山”润玉将一条银线串起挂在颈上的龙状文佩取下,放于手上,细细摩擦着,千年来未曾波动的心思竟忽的有了起伏。
等沈清帆悠悠转醒,想要睁眼,随后触到眼前的丝带,顿觉无奈的按压了几下额侧,摸索着下了床,就听一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等那人将将顿住脚,语气中有些喜悦,“师父,您怎么不唤我莫不是嫌弃徒儿如今的境遇太差”被人扶住手臂,还能察觉着他帮自己整理着衣角。
“恢复记忆了”沈清帆问道,就听润玉轻声笑了笑,“嗯,不过只那时去往师父那一百年的记忆,而且,还断断续续的,不甚连续,其余的,便是想不起了。”沈清帆听此,也就点点头,又道“那,可要恢复你那儿时的记忆”
润玉脑中想着自己儿时还未见着师父的记忆,哪怕是半分都想不起,他却隐隐有些排斥那部分记忆,甚至还有些害怕,当下便说着“不用了,既然记起了师父,其他的便算了,能否记起,全靠个人缘法,师父如今双目失明,还是莫要为我操劳了。”
见沈清帆点了点头,便搀扶着往外处走,“师父这眼睛是怎么了不过千年未见,怎就”话未尽,就见一黑袍少年现身于二人身前,润玉拉着沈清帆的手臂往身后藏了藏,警惕的看着黑衣绿瞳的少年,“不知这位是哪位殿中的仙侍不请自来我殿中所为何事”
羌笛墨绿色的瞳孔盯着润玉,一瞬,便是对着其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