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见着急不得,便拿起酒杯轻轻抿上一口,“这不是沈氏的文君酒吗繁霜姑娘从何得来”“魏公子好味觉,这的确是沈氏的文君酒,要知道沈氏文君酒稀少难得,我能得此,自然是我与沈氏有故,”繁霜笑道,只是那双眼有些许不同。“可是和清帆哥有故”“魏公子果真聪慧,小女子的确与明贤君有故。”“薛洋呢”“啊,你说那小孩子他还睡着,无碍的。”“我们此番经历可是与清帆哥有关”“嗯,”“清帆哥所策划”“差不多吧”“”一番一问一答,那长着繁霜面容的女子好似在引导着魏无羡往沈清帆身上怀疑。
“你不是繁霜姑娘”魏无羡又喝了一口酒,肯定的道,便见那女子面带笑意的看了魏无羡一眼,继续温着美酒,“魏公子此话怎讲”“你虽与繁霜姑娘长的一模一样,就连语言用词都相差无几,可是繁霜姑娘是鲛人,额间有鳞,面上虽看着楚楚可怜,眼中却是坚定且温和,而你,从我出现,你便带着高高在上的模样,眼中是不屑,仿若在看蝼蚁般,况且你字字句句都在引导我质疑清帆哥,你到底是谁,此举究竟是做什么”魏无羡斜靠在椅子上说道。
“呵不愧是我选中的人,我是谁不重要,可惜了,没挑拨成,不过希望你给明贤君带句话因果相依,祸福相倚,无本之木,归于伊始至于你和那个小孩,路是自己走的,无愧于心便罢”那女子忽的化作一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对着魏无羡说着,便拂袖而去,魏无羡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阿羡,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了吧来,喝碗粥,”魏无羡一睁眼便见江厌离憔悴担忧的看着自己,关心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以及眼前那碗热气腾腾的粥,顿觉心下一阵温暖,“师姐,我没事,我怎么回来的睡了多久”魏无羡动动僵硬的身子问道。江厌离见此微微扶了魏无羡一把,才说道“是弘杉和怀桑在后山发现的你和薛洋,发现你们时你们被树丫围住,不过身上没有伤痕,可就是昏迷不醒,这都九日了,你才醒。”
“九日薛洋呢”魏无羡接过粥问道。“薛洋在清帆哥那里,对了,等会儿你去清帆哥那儿一趟,清帆哥有话要和你说。”“嗯,谢谢师姐,对了,江澄呢”“阿澄在练武场,最近阿澄越发勤奋,我怕伐温之征还没开始,阿澄就累垮了,”江厌离眉毛紧凑担忧的道。“师姐你别担心,我会看着江澄的。”“你啊,还看着江澄,自己却到处跑,一个也不让人省心,”江厌离无奈的道。“嘿嘿,师姐放心,下次我绝对不这么做了”魏无羡则笑呵呵的保证着。
“怀桑,你说江澄什么时候才会休息啊他不累吗”沈弘杉靠在聂怀桑臂膀,吃着桃子,看着练武场中心挥鞭入阵的江澄问道。聂怀桑小心翼翼的动动肩膀,回道“不知道啊”“唉,阿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让我们两个人来看着江澄,就他那不要命的样子,谁能拦得住无聊啊不知道魏兄醒没醒。”“我也不知道嗳”正好沈弘杉啃完了桃子,将桃核随手一丢,起身拍拍灰,对着聂怀桑道“走,把江澄带着去找阿兄。”“啊”聂怀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走吧,”沈弘杉说着从袖中拿出一根丝带,挥向江澄。
便见江澄甩着鞭子与那丝带相斗,沈弘杉也顺势加入战局,控制住了江澄,对他说道“江兄,魏兄大约是醒了,我们去找阿兄吧,好好理理,你这般拼命,可是对伐温没什么好处,可别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啊”说着便和聂怀桑一左一右架着被绑住的江澄,向碧空海中心行去。
“洋洋,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沈清帆摸摸薛洋的额头,问道。便见薛洋额间一条细细的黑线,好似流动一般,薛洋睁着眼看着沈清帆撒娇道“清帆哥哥,洋洋嘴巴苦,洋洋想吃糖。”“好,吃糖,不能吃多了哦,”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