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转手将那物什藏入袖中,随着魏无羡向前走着,转头看了眼依旧低头拨弄草杆的稠伯,忽的稠伯抬起了头,看向薛洋的双眼红艳如血,吓得薛洋抓紧了魏无羡的手,“怎么了”魏无羡被这么一抓问道,晓也看了过来,薛洋低下头说了句“小爷没糖了,”魏无羡无奈的从怀中拿出一包糖递给薛洋,嘴上说着“你还是少吃点糖吧,小孩子家家的,以后生了龋齿可别哭啊到时候清帆哥要是来找我,错可不在我。”
晓听到“清帆”二字顿了一下,随后问道“魏公子所说的清帆哥可是明贤君沈清帆”“是啊,清帆哥哥可厉害了”魏无羡还未回答便听薛洋得意洋洋的道,“原来二位公子与明贤君相识,如此,倒是我怠慢了二位,”晓满含歉意的道,从袖中捻出一片红纸,素手一扬,便见那红纸落地之处化作一只赤毛长鬃额间一缕黑毛的狼,那狼一出现,便见魏无羡寻着一棵临近的树木,翻身而上,嘴上叫喊着“狗啊有狗”颤抖着紧紧抱着树干,眼睛也紧紧的闭着,嘴上不停地喊叫着,薛洋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叫,吓了一跳,随后对着怂怂的魏无羡翻了个白眼,对着晓说了句“晓姐姐,快把这狼收回吧,不然咱们可就止步于此喽”
晓也被魏无羡吓了一跳,随后收回那狼,“喂流氓羡,没狗啦,快下来吧,小爷我饿了”薛洋对着魏无羡喊道,就见魏无羡睁开一只眼看了看下方,见真的没有,才故作轻松的跳下树,一脸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薛洋见此撇撇嘴道“这么大个人了,还怕狗,羞羞羞”“小屁孩你懂什么人都有弱点嘛我这不过是人之常情,作甚要害羞”魏无羡抢过薛洋手中的糖吃着道。晓看看二人,才道“对不住啊魏公子,我不知魏公子竟会怕狗,况且,我这不是狗,是狼。”说到后面声音逐渐变小。“咳咳,”魏无羡尴尬的咳嗽几声,随后道“晓姑娘是怎么认识清帆哥的”
“明贤君君子如玉,想不认识都难啊,”晓笑着说道,“魏公子和这位小公子不妨听我说个故事。”见二人点头,便继续道“其实这是一个很俗套的故事,世人皆知这世间有妖、魔、鬼、怪,但见的最多的还是鬼怪,而妖魔却几乎未曾见过,不是没有,而是因为他们有独特的法门让人无法发现,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呵说的好似偏了些,”晓忽的笑道。
“曾经有女子,名叫繁霜,她是一名女医,医术高明,于她手下绝无一死,可终究是招人嫉妒,设计陷害于她,且那时世人愚昧,觉得女子之身本就是污秽之身,又怎可救死扶伤,逼得她隐姓埋名,藏身山中,繁霜总会在山中捡到受伤的动物,她想着,既然不能救人那边救动物,直到一日她救了一个男子,那男子说他叫朔夜,朔夜被繁霜这么一救,便死皮赖脸的赖在繁霜身边,二人这般独处,竟互生爱意,对着天地做了夫妻,朔夜偶尔下山买点生活所需,繁霜采药治兽,这般生活也甚是甜蜜,后来,朔夜下了山便再也没回来,繁霜等啊等,等啊等,等到二人建起的小屋住满了小兽,等到二人种下的树苗接了果,还是没等到他回来。”晓说着忽的顿住,对着二人道“到了,坐吧,我再继续说。”待二人坐下,又继续说着。
“终于,繁霜等不下去了,她收拾好行囊准备下山,谁料遇到了狼狈的朔夜,朔夜身受重伤,寻常方法救治不得,但鲛人之鳞,可治百病,延年益寿,可巧的是,繁霜便是鲛人,虽为鲛人,却是人与鲛人所生,其能力削弱不少,剜鳞之痛,非常人能忍,可为了心爱之人,这又算什么呢朔夜伤好之后二人又浓情蜜意一番,繁霜本以为余生便这般了,谁料她竟被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