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天色,便抬脚去往沈弘杉的房间,路过练武堂时看着大家十分认真的样子,嘴角不由的上扬,又想到自家弟弟即便最近勤奋了不少却依旧惫懒的样子 ,抿唇摇摇头,加快了步伐。
“啊烛,你看看怀桑,人家可比你认真多了,”沈清帆看着眼前躺在石头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的沈弘杉,以及树下拿着沈氏统一配备的铁梨木所做的佩剑摇摇晃晃的聂怀桑。
要知道一把铁梨木佩剑重达1122公斤,剑边为黄白色,剑心为栗褐色,搭有暗黑色条纹,若想短时间掌控可是非常不易啊。
“哎呀,阿兄,我课业都完成了,好不容易歇会儿,您就体谅体谅我吧,”沈弘杉吐出狗尾巴草,坐起身可怜巴巴的看着沈清帆撒娇道。
沈清帆无奈地扬手点点他的额头,便转身对聂怀桑道“怀桑,休息一会儿吧,提升实力也不急于一时。”
“哦好的,阿兄,”聂怀桑笑得憨憨的答道,一松手便听“咚”的一声铁梨木掉在地上扬起一层灰,见此聂怀桑挠挠头尴尬的笑着。
“对了,怀桑,我准备去清河一趟,你要一起吗”沈清帆见此不由的笑的更开心,于是问道。
“去清河我我与阿兄同去,我也有些许想兄长了,”聂怀桑不知何时掏出了自己的折扇杵杵下巴回道。
一边的沈弘杉耐不住的道“阿兄,阿兄,我也要去,我都没去过清河,您可一定要捎上你可亲可爱的弟弟啊”
“行了行了,想去就去,你和怀桑去收拾收拾,晚点便走。”沈清帆看了一眼三清殿上方飞舞的地鸫,说了一句,便匆匆离开。
“阿兄怎么了”聂怀桑打开折扇歪着头看着沈弘杉问道。
“嗯大概是有什么要事和阿姐商量,”沈弘杉也看到了飞舞的地鸫,随口回道,随即拉着站在原地的聂怀桑回房收拾去了。
“兄长,天权姨的命牌碎了”沈玉莹看着匆匆赶来的沈清帆语气焦急的道。
沈清帆听此忽的释然一笑,放下怀里的小池,不紧不慢的坐下,温上一盏文君酒,才说道“无妨,天权姨既做了选择,你我便尊重她罢,她活了那么久,反正她等这一刻也等了许久了,通知族人,以后就当我沈氏没有这个人,她叫琉璃,与我们无半点关系”
“那天权,琉璃若”沈玉莹面带难色的嗫喏着。
“若她还是站在那个人身边的话,便是敌人,不必留情,若不她既碎了命牌,以后再见便是敌非友,绝不留情”沈清帆捏着手上的杯子,言辞间毫不客气的道,“我沈氏待她不薄,要欠也是她欠我沈氏的,总之,一切照旧,对了,天权的位置便传给沈芸,我等会儿要带啊烛和怀桑去清河,弊天阵我已布置好了记得细细查看一番,免得一切布置前功尽弃。”
“好,兄长保重,我们一定能安全度过此次劫难”沈玉莹郑重其事的道,笑得一脸灿烂,眼角的彼岸花仿若活了过来,熠熠生彩。
“嗯,一定会的,”沈清帆亦笑得灿烂的回道,饮下最后一口酒。便起身离开,在他出门之际,仰天大笑了几声,说不清这笑里的含义却又深觉其意味深长。
“赤锋尊,又见面了,”沈清帆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的聂明玦道。
“兄长”聂怀桑则畏畏缩缩的讨好的笑着,全然不似来时的嘴上念叨的想念不已。
“赤锋尊”沈弘杉则中规中矩的行礼。
“明贤君要谈的事,我已从来信中知其大概,先进殿,再详谈,”聂明玦因着上次孟瑶的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