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薛洋鼓着腮帮想说什么,又道,“反正阿兄不在,你现在,要么叫我哥哥,要么就只能看着我吃着这香喷喷的糕点喽,”说着作势要吃,就见双眼湿漉漉的薛洋大哭起来,
“哎哎哎,你这是干什么别哭啊,我给你吃还不行吗给给给,你可别哭了,”沈弘杉围着薛洋团团转,将糕点递在他面前,“小祖宗诶快别哭了,我给你什锦糖,你可千万别哭了,”薛洋接过什锦糖撇着嘴停下哭,抽抽噎噎的吃下糖。
见薛洋乖乖吃着糖,沈弘杉长吁一口气便转身准备抄书,没瞧见薛洋一脸得逞的笑。
“蓝宗主,蓝先生,”沈清帆领着羌笛面见二人行礼道,“明贤君,定荥君,二位年纪轻轻便得如此成就,后生可畏啊,”蓝启仁缕缕胡须笑道。
“蓝先生谬赞了,小子还需多多历练,倒是家弟,年幼顽劣,实在是为蓝先生添了不少麻烦,还望蓝先生多多谅解,”沈清帆温润一笑。
“令弟乃是少年真脾性,不碍事,不碍事,”蓝启仁摸着胡须笑得有几分勉强的道。
“对了,小子前几日得了一钱屏山茶,若是青蘅君与蓝先生不介意的话,不若就此沏上一壶品上一品,”说着从袖中拿出屏山茶。
几人围坐于茶台前,边品茶边谈,羌笛则坐于一旁默不作声,不过也不影响几人谈论就是了。到后来,蓝启仁与沈清帆相见恨晚,成忘年之交。
送别二人,蓝启仁还暗想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就会有那般顽劣的弟弟。
二人行至亭外,“羌笛,你先回去吧,我去拜访一下泽芜君,”沈清帆对着羌笛慵懒的道。
羌笛抬眼看看沈清帆,撇嘴道“飒,差不多得了,这儿就你我二人,装什么温润君子”
“哎呀呀,你说什么装我本来就是温润君子啊,何来装这一说”沈清帆摇着头笑得灿烂,随即问道,“什么时候离开”
“还早,到时间了自然就走了,”羌笛看着沈清帆一笑,眼见走来一人,便低眉顺眼的作揖道“先生告辞,羌笛这就回弘杉那儿,”便抬脚离开。
沈清帆玩味的看着羌笛离开的背影,垂下眼帘再抬眼时,又是那个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的明贤君。
“清帆哥,”孟瑶本想离开云深不知处前去拜谢泽芜君,没想到遇到了沈清帆,顿时惊喜的道。
沈清帆看着眼前的孟瑶,抬手摸摸他的头,“阿瑶,你这是去哪儿”
孟瑶抬头笑道“清帆哥,我想去拜谢泽芜君。”
“拜谢”
“嗯,我今日得回清河,特意来向泽芜君辞行,没想到竟见着清帆哥了。”
“哦,正好,我也要找泽芜君,你我同行吧。”
“嗯。”
“清帆哥此次来云深不知处可是有事”
“嗯,本是在外游历,不过阿弟在此听学,顺道来看看他。”
“清帆哥游历倒是多了个名号,明贤君,真是令人羡慕,孟瑶不知何时能如清帆哥般厉害。”孟瑶崇拜的小眼神盯着沈清帆,还带着几分期望。
“阿瑶不必妄自菲薄,你还年少呢,有的是时间,”沈清帆安慰道,随即拿出一翠绿色龙纹玉佩递给孟瑶,“我见阿瑶喜好这些小物什,正好见着此佩,便想着买下送于你。”
孟瑶惊喜的接过,笑得眉眼微眯,“多谢清帆哥,孟瑶甚是喜欢,定当好生保管。”
“那倒不必,送于阿瑶,是想着阿瑶佩戴着它定是顶顶俊朗的小公子,”说着拿过龙纹玉佩俯身系于孟瑶腰间。
孟瑶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