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 京城内不允许纵马奔驰。”
马上的人也是个暴脾气, 听了这话不光没下马反而一扬马鞭怒斥“放肆,靖王府的消息你也敢拦”
拦人的士兵有些讪讪,一位守城门的的小将领过来解围“大人莫生气这是刚来的士兵,还不懂事。”
马上的人听了这话心里舒坦了些,一扬马鞭就准备离开, 但面前的将领并不让开。
“大人这没有文书是不能入城, 这也是规矩,大人小的们混口饭吃也不容易,大人您看这文书。”
马上的人怒瞪着将领, 一扯缰绳, 骏马嘶鸣,马蹄向上撅起, 将领不得不避开, 马上的人毫不顾忌一挥马鞭, 越过路障直接冲进城里。
灰尘四起, 将领扶起跌在地上的士兵, 亲和的问“没事吧。”
木楞的士兵朝小将领憨厚一笑, “将军我没事。”望向城里骏马奔驰的背景,转而狠狠的说“靖王身边的人真是太不像话了,连进城的文书都不出示, 如果现在是中午的时候他就这样纵马不知道要掀翻多少摊子。”
小将领温和的拍了拍士兵的肩说“那是王爷咱们还得罪不了。”
士兵涨红了脸,粗着嗓门说“不就是出身比咱们高了点,要没了这皇家的身份还不得和咱们一样。”
“好了,不说了,等会进城的队伍又多了。”小将领没有怪罪士兵的口出妄言只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去站岗。
小将领是今年刚派下来的听说以前是在边疆任职,将领刚来的时候他们守城的士兵还抱团孤立他,不过这小将领也有一套本事,几月时间就让他和士兵们打成一片。
奔入城里的骏马直直向靖王府奔去,拂晓时间靖王还没有去上朝,那人翻身下马,对门房的人出示了靖王府的腰牌后就冲进王府主院。
先是管家通报进来“王爷外面有您的下属在等着。”
房里布置辉煌,摆件精致,半透的屏风后一妖媚女子伏在靖王身上与其说是在帮他穿衣不如说是在调情。管家不敢多看连忙垂下眼。
靖王挑眉,重复了一遍“我的下属”管家低头称是。
谁会这么不长眼在他上朝之前过来,心里疑惑重重,他开口说“让他去书房,我马上过去。”说话的同时推开身边软着身子给他系腰带的女人。
“王爷”书房里的黑衣男子正是刚刚纵马之人,他跪下行礼。
靖王觉得这人有点面熟但又不记得姓名,皱眉问“你是”
“我是北疆张副将的属下,王爷您不记得我也要记得张副将啊。”黑衣男子现在哪有点在城门大放厥词的气概,他匍匐在地哭喊着说。
靖王刚起来最烦别人大吵大闹,脑袋疼得厉害,直接一脚踹到黑衣男子身上,“喊什么喊,给我好好说话。”
手指敲着桌面,靖王沉声说“你既然是张副将身边的不好好待在北疆,跑回京城干什么”
黑衣男子面色铁青,双目赤红,紧捏着拳头说“会王爷的话,张副将他死了。”
靖王脸色沉了下去“死了”
张兴当年跟着他去对抗北狄骑兵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就连迫使皇帝派下来的将领反水都有他的一大半功劳。
再也无法维持面上的平和,靖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怎么死的”
黑衣人哀声说“回王爷,是薛将军杀的,薛将军杀了副将后,还编造谣言说副将是遇到了山匪。”
靖王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手不受控制的抓着椅子的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