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就不少,又是操办婚宴,况他不过是一个刚入职的五品官如何能有盈余。”
柳婉玗稳了稳情绪说“我也问过这个,他说聘礼之类的是他父母在世时给留下的”
姜氏不放心,眉头皱了起来“不会是他自己在朝中”柳婉玗知道姜氏怀疑这银两来路不正,连忙开口“母亲,江南多富商有些积蓄也不奇怪,就算钱路不正,他入朝几月也攒不下这么多。”
但姜氏仍要她把匣子拿走“就算府中盈余你也拿走,把东西藏好。若真有天他出事了,也好傍身周转”柳婉玗听后又看母亲表情坚决,知道是不收不行。刚想开口被门外欢彤出声打断“夫人小姐,三姨娘过来请安了”
姜氏冷声说“告诉她,我正和二小姐说话,让她请安过会来”
柳婉玗皱眉问“父亲什么时候解的她的禁足”姜氏讽笑了一下“你出嫁后的第二天就解了,不是你父亲不疼你,只是院中人容颜都正在衰老的时候,她竟还像一朵花似的,这谁忍得住啊。”
侧头看女儿也是花的年纪忍不住问道“要是有一天沈修宴他也想纳娇妾,你会如何”
柳婉玗转了转手腕上带的玉镯说“我和他既是赐婚又没有感情,他想纳就纳,不过是府中多张嘴吃饭罢了”说到这她捋了捋手中的帕子,笑着说“再者,他的娇妾就算再美不还是要向我弯腰行礼。”
姜氏听了愣怔一下,又欣慰的开口“你若是能一直保持这种心性也是好事。”看了眼房里的漏壶站起来说“去前厅吧,你大哥也是时候下朝回来该传午膳了。”
去正厅路上闲聊的时候,姜氏笑着将柳朝赋昨日之举抖了出来“你大哥昨日也想请假在家里等你们回门,可他上司怎么也不放人,两人还在大理寺门口大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