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柯盘腿飘在空中,背对着男人,好一会儿又跟着飘去了一楼大厅,期间一直半眯着眼睛,睡眼惺忪。
只是容貌及尽完美的花哥这副懒散的样子也格外优雅洒脱。
“先生,您今天可算多睡了会儿。”管家陈伯满脸欣慰,看着顾清宁就像看着晚辈,毕竟顾清宁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就算现在二十几年过去了,在他眼里也还是个孩子,“我让人把早餐端上来。”
顾清宁可有可无的点点头,仍由陈伯将自己推到桌边,此时桌上已经放了一碗清粥加上一叠小菜,这就是顾清宁的早饭。
骆柯看着那么少的一点儿东西,可怜的看了眼顾清宁,果然身体不好,连吃饭都这么点,不能大口吃肉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骆柯可怜巴巴的想到了自己,都不是人了,东西也没得吃了,还得看着别人吃好喝好,“唉”
顾清宁捏着白瓷勺子的手一顿,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完美得就像是艺术品,唯一的遗憾就是那条斜在手背上肉色的疤,像是完美瓷器上的一条裂纹。
再次感觉到有人的注视,顾清宁狭长的眼带着寒意,扫过整个大厅,大厅里除了陈伯和助理,便没有其他人了。
但是他似乎听到了叹气声,是幻觉吗
顾清宁皱着眉头按了按太阳穴,缓解突然升起的头疼。
骆柯看了眼挂在男人头上的那条头疼的dbuff,想了想,还是没有使用技能去帮他,其他的不说,他还没有试过放技能有没有差错,可不能用活人来实验,这个男人都已经这么惨了。最重要的是,要是被男人注意到了他,那就麻烦了。
他可不想有一天被天师捉鬼,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有其他的鬼。
明明顾清宁还拧着眉头,头疼没有下去,偏偏还是面无表情,丝毫感觉不到虚弱,冰冷的目光仍是充满威势。要不是骆柯知道对方看不见他,他是不敢看着顾清宁的双眼的。
在现在这个一切不明的条件下,骆柯只想乖乖的,他可不愿意再死一次。
“先生”陈伯看了看顾清宁,“是今天的早餐不合胃口吗”
每天都是这两样食物,陈伯自己都看腻了,可惜顾清宁却十几年如一日的不在乎吃什么,似乎对于他来说,活着只是为了工作,吃饭也只是能量。
看着这样的顾清宁,他周围的人都很担心,包括管家陈伯,每天都念叨着担心这样高强度的压榨自己的先生,会突然出什么事儿,然而他也知道,没人能影响先生。
唉,陈伯无奈的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先生有了个在意的人,或许才会在意自己的命吧。
顾家的别墅在s市郊区,一路上骆柯飘在顾清宁身边伪装自己能坐在车里,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企图找找熟悉感。只是很明显,他没找到,至少他的那个国家里没有直接用因为大写字母作为城市名缩写这么简单粗暴。
顾清宁烦躁的按按鼻梁,目光时不时就往左边瞥一下,明明边上位置上没有人,他却总觉得不对,伸手扫过也只能碰到空气。
这种有人突破他的安全范围的紧张感,让他浑身的戾气几乎要控制不住的爆发,坐在前面的司机和助理都不由的屏住了呼吸,生怕哪儿点不对就点燃了后面那座火山。
“艾肃,周末约一下阿维德医生。”
“好的,boss。”
顾清宁低沉的声音很有种厚重感,让人听着很舒服,至少骆柯是喜欢的。他扭过头看着身边的人,明显的看到顾清宁周身的气势越来越暴躁,甚至还皱着眉头烦躁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