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发掘者,阿道夫的做法可以平息东京异能世界的不满,作为时钟塔的研究者,他又相当于主动终止了欧洲与日本异能特务科的合约,使时钟塔没有理由开战;唯一可能发现真相的国常路大觉已经寿终正寝,可能导致日本违约的比水流也在激发石板使东京异能爆发前死亡,太宰治没有暴露自己真正的异能力就已经回收了书页已经不止是一箭双雕,东京的这几位曾经的王根本无法知道,在太宰治和宇高秋月出现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把目标打在了德累斯顿石板上。
在国常路大觉永远不可能知道的此刻,他对日本的责任心让他的老友替来自横滨的搅局者背了黑锅。时钟塔不光损失了实验装置,还要主动承担违约的责任,异能特务科完全可以继续假装不知道时钟塔当年的险恶用心而义愤填膺地要求对方作出补偿,时钟塔正所谓赔了夫人又折兵,阿加莎克里斯蒂女士的怒火也只能倾泻在被他们利用了多年的阿道夫k威兹曼身上而这些,就不是日本的大家该操心的事了。
无论什么时候,太宰治作为同伴会是最可靠的战友,可若是作为敌人
这样的心思只是在瞬间掠过秋月的脑海,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检非违使不敌出现的时空溯行军,退回天际的雷云中,只留下意味不明的嘶吼,时空溯行军中明显是队长的敌对打刀呈现出武士的姿态,它以一种过于人性化的“神情”或许此刻该称之为“他”沉默地打量着身为审神者的青年人。秋月的心紧紧地提着,加州清光也紧张地防止对方突如其来的攻击。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发生。秋月敢肯定,那绝对是溯行军不应有的打量。对方既没有攻击,也没有什么动作,连沉默也只是微妙的一瞬,接着就带队从和检非违使极其相似的雷云中消失了。
绝对有什么、有什么变化了
“太宰君即使背负特务科内部的通缉,你也要在这里和我背道而驰吗”本质上是个文职人员的坂口安吾缓过劲来,咬牙切齿地开始配合太宰治的剧本,“宇高君冒着被侦探社处罚的风险也要来劝说你,这样你也要一意孤行下去”编造人生故事这种事,他还是个间谍的时候可是信手拈来。
“恕我打扰,烦请异能特务科的这位坂口君,为我们做一些简单的解释可以吗”宗像礼司的直觉让他感受到了某些异常,尤其是宇高秋月在暴露了自己拥有异能力的时候,他更加感觉到,横滨方面明显比sceter4的情报要多上许多。
“那我就长话短说了。”公务员男人扶了扶眼镜,叹气,“太宰君曾经是我们异能特务科的成员,在场的几位都曾是东京异能力者中的重要人物,自然也就知道太宰君的异能力是多么重要。但是不久前由于上层的问题,太宰君失去了重要的朋友,他在了解了真相后愤而离开了特务科,来到了东京散心;宇高君则是武装侦探社的社员,之所以在此之前都隐瞒了自己拥有异能力的事实,是因为武装侦探社是一间同时为军警和平民服务的私人组织,有这样特殊的规定,是方便和普通人进行交流。当然,宇高君同时也是太宰君的朋友。”他顿了顿,“只是没想到,这两人都卷入了东京的异能事件。”
“根据权限,sceter4理应对太宰君这种情况进行合理监控和询问,但是”宗像礼司显然是聪明人,不论真实与否,眼前这位货真价实的异能特务科的代表都想要把太宰治带回横滨,他就算知道某些细节另有隐情,在德累斯顿石板已然毁灭的现在,也只能配合着顺坡下驴,否则他不能保证sceter4全身而退。就算不再是青色之王,他也仍是室长,要为自己的氏族考虑。适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