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高秋月,一位高中一年级生,在进入高中的第一天起发现自己的文学素养远远不足,于是恶补了关于他所不知道的文豪们的诸多作品
从人間失格到山羊之歌,从金色夜叉到红字,从罪与罚到白鲸如饥似渴,蚕食鲸吞,他懊悔于只知夏目漱石的自己。
这世界上,本就只有一个“宇高秋月”。
时之政府跨越了时间与空间,时之罗盘是更高维度的跳跃;乱流里的本丸冲撞了平行的两个世界,于是奇点诞生,时空扭曲,一个孩子发现年少的自己只知夏目漱石,一个宇高秋月发现孩提时代本就不存在那些人。
他是独一无二,是平行线产生了交点,是世间最大的可能性。他身上同时流淌着两组时间,也诞生着两种因果。
因此他成为了他。
“你就是那个孩子”像是皤然醒悟,织田作原本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的确,他想起来了,夏目漱石的读书会,图书馆的拐角,应约而来的自己看到那位老者耐心地给一个孩子解释“心”的含义,那个孩子有着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睛,像是个沉静的漩涡。那时他还不认识太宰治,也难怪当他见到同样黑衣的少年人会无端拥有熟悉感。
“心是可能,也是因果。”喃喃自语,织田作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再次发动了天衣无缝,这一刻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纠缠不清的时间线和因果线,这是天衣无缝从未见过的景象。荧荧的白光像虫,相互吞噬彼此缠绕,少年人像是意识到了他的打量,转向他笑得无辜“对不起呀织田作君,也许应该说,很久不见。”
织田作想开口,他有太多疑问。为什么天衣无缝的惊鸿一瞥是与以往不同的光景,为什么宇高秋月此人跨越了时间来到他面前,为什么他得以了解“时间”和“因果”,为什么偏偏是他和他
无数的疑问卡在喉咙问不出口,某种类似于世界意识的存在降下沉重的压力,玻璃杯里的球形冰块猛地浮沉,织田作惊醒。
“看来织田作也拥有很多秘密呢,不知道这辈子能否有缘得知了。你说是吗,秋月君”
太宰治举杯,“干杯吗为野犬。”
清脆的玻璃相碰声响起,黑色的小巷掩盖黑色的秘密,三花的猫先生不知去向。
“太宰君,宇高君,以及”森鸥外背对门口,望着窗外的横滨,“织田君。”像是第一次见到织田作其人似的,他的目光越过前二者直直投向织田作,满是兴味。
“本想再早一些将你们召回的,不过看来,你们二人陪伴太宰度过了一个不错的15岁生日。”
闻言,秋月忍不住把目光投向身旁的太宰治,在心里懊悔自己竟然忘记了身为著名文豪的太宰的生日,织田作之助却无动于衷,显然早就得知此事。他只是维持着笔直的目光和挺直的脊梁,不卑不亢地开口“我只是个最下层跑腿的黑手党,被首领您记住名字不胜荣幸。不只是何种任务让我有幸与二位队长一同完成,还请您指示。”
“还是老样子啊,织田君。先生如果得知你活得如此无趣,想必会失望吧。”名为爱丽丝的小姑娘扯着森鸥外的外套闹着要吃桌上的草莓蛋糕,森鸥外边安抚着抚摸小姑娘的金发边怏怏开口调侃着。
“并不是哦,boss,我倒是觉得织田作的生活很有趣,有趣得让人忍不住想继续窥探下去。”太宰治微笑着开口反驳,“那么,织田作究竟会走到哪一步呢,我很期待。”
“秋月君,请转告太宰君,我们新的情报员将于明日进行交接。”森鸥外语气不变地无视了太宰治,“是个名为坂口安吾的新人,但是能力是一等一的强。我期望你们可以在东区展开良好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