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不能怀着侥幸的心理,就算这件事情有可能不会入了狱寺隼人的耳朵,自己也要主动交代才可以,毕竟
那个人将少年说的如此不堪,践踏了他的感情还是尊严,无论如何,她都要提醒他
她张开嘴的动作猛的顿住。
她突然想起来,那些话语,从自己的嘴巴里面说出来,难道就好听了吗
就算她不过是重复其他人的话,但是若是让狱寺隼人知道自己在背后听到了这样羞辱他,羞辱他的boss的话,会不会连带着对她也产生不满呢
她想到这里,对看向自己,等待着自己想要说什么的少年笑着开口。
“我正要去和父亲所后天晚宴的事情,狱寺,你可不要又缺席了啊。”
她假装无事发生,有些事情,当事人问起的时候,在承认也不迟,现在冒失的告诉少年自己私底下去见了他的俘虏,不管怎么样,都不是件体面的事。
她已经交代过监控室的人,将那段监控替换了,就算他的下属禀报,查过之后的结果也会是她进去看了一眼玛尔塔之后的状态就离开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而已。
想到这里,她的心终于安了下来。
她看向少年的眼睛,那里面平静无波,就像是她每一次所看到的那样。
“我知道了。”他点头,没有说去,也没有说不去。
当门再一次被打开,玛尔塔不需要睁开眼睛,就知道进来的人会是谁。
红肿的眼睛眯开一条缝隙,然后在门被关上,隔离开那道刺眼的光线之后,他才完全的睁开了眼睛。
“咳咳咳,还真是对我念念不忘啊,虽然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但是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看我吗”即便身受重伤,玛尔塔依旧没有弱气,每一句话都能够让对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嘲讽。
“你看起来状态不错。”银发少年靠近了他,没有像之前几次那样像是忍受什么脏东西一般距离他很远。
但是狱寺隼人居高临下的姿势不变,似乎连眼角都写满了对他的厌恶,这对于玛尔塔来说,依旧是种侮辱。
“当然不错,想必你还不知道昨天谁来了这里吧”他像是一个胜利者,亦或是做出了一件足以撼动狱寺隼人心智的重大事件一样,自鸣得意,丑态毕露。
“你想要做金龟婿的梦已经破裂了,你以为安德森家族会允许一个肮脏的男、妓来娶他们的公主吗”
他笑了几声,想着看这个人大变脸色,却不想银发少年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般被激怒,反而蹲下身,钳住了他的下颚,让他以一个屈辱的角度,对着他的脸。
“男妓”狱寺隼人轻声重复了这个词,他没有动怒,也没有冷笑,面容冷硬,似已经冻结一层寒冰。
“昨天的那番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玛尔塔没有想他开口问出的,居然是这个问题。
他想要挑眉,却因为血液已经凝固在他的额头,导致他想要做这个动作不但会牵扯到伤口,并且还很高难度。
“这可不是我听来的咳咳咳。”他一咳,血沫就从嘴巴里面流淌出来,染红了钳制他的下巴的手,但是狱寺隼人却没有如他所想的松开手,让他的姿势能够舒服一点,反而力气越来越大,似乎耐心已经达到尽头,他再不回答,就会掰断他的下颌骨。
“不是听来的”狱寺隼人看着他的眼睛,问出了这句重要的话。
玛尔塔笑了一下,“我猜的,难道就不是事实了么狱寺隼人,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