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哈利不明白萨沙为什么突然跟他说这些话,更不明白后来的日子萨沙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跟任何人亲近,包括自己,除了威克多尔克鲁姆。哈利问遍了所有会跟萨沙有往来的人,小组活动也完全被取消,赫敏和罗恩也对此感到非常奇怪,因为萨沙的异常他们总觉得霍格沃茨的空气都变得压抑了起来,似乎是一种警示。
“哈利和赫敏来找你了”萨沙窝在威克多尔的怀里翻着拉文克劳留给他的手札。
“他们很担心你。”威克多尔只是抱着萨沙,最近他也感到了某种不安,或许是因为最近的萨沙格外的粘自己但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不安呢
萨沙合上本子,出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我只是很烦,搞不懂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萨沙叹了口气,“还有点儿,害怕。”
“有我在你还害怕吗”威克多尔不明所以地低头吻了吻萨沙的鼻尖,“要是有魔鬼找上门,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萨沙听着威克多尔的豪言壮语没忍住笑出了声,笑得他眼泪都掉出来威克多尔已经快要恼羞成怒的时候他开口了,声音如同上等的天鹅绒,低沉而细腻。
“看着我的眼睛,威佳。我接下来所说的话,在你听到杯子破碎的那一刻生效”萨沙固然看不透威克多尔的心思但是否进入催眠状态他还是能判断的,说完了要交代的话,他从沙发旁的茶几上拿走了属于威克多尔的hb,顺便打碎了一只白瓷茶杯。
离开的时候萨沙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刚好指向12,距离三强争霸赛最后一个项目,还有整整一天的时间。
“你真的没必要听拉文克劳那个女人胡说,什么切断联系有助于施法时不被干扰,要我说都是胡说八道”戈德里克愤愤不平地吼道。
萨沙摇了摇头,将放着七块石板和一瓶福灵剂的木匣装进背包,换上从风雅买的黑色斗篷走出了宿舍。
“这是个完全超出了我认知的魔法,这方面我需要听从拉文克劳女士的建议,这种涉及到时间和因果的法术太过于高深莫测,恐怕细微的影响都会产生不可逆的错误,虽然我更相信命运的惯性,而且复活节最后的那天我梦到自己站在禁林这边,哈利,威佳他们在另一边看着我,他们是完全黑白的,就好像,我们不应该在同一个世界里。”萨沙摸了摸鼻子,刚要走过黑湖他迟疑地停住了步子,他刻意绕开了德姆斯特朗的大船,也就意味着会走距离布斯巴顿的大马车相近的地方。
一个人走在他身前二十米左右的地方,水蓝色的袍子能让萨沙确认是布斯巴顿的学生,至于那头发和背影,萨沙心里冷哼了一声接着走自己的路。
“真是巧了,听说你们晚上有宵禁,不怕被抓到吗”年龄比萨沙大但身高却矮了一头的莱克突然扭过身对萨沙说,“你说我要是突然掉进黑湖里,然后明天我再跟别人说是你把我推下去的,你说塞德会怎么想”
“随便你说什么做什么,不关我事。还是说你看到我并没有被那些流言蜚语干扰到,所以心里很不爽”萨沙瞥了眼月亮,才又看向莱克,湛蓝色的眼睛不知怎的柔和了下来,“你跟迪戈里怎么样是你们的事,后天,不对,明天就是第三个项目了,让他好好歇歇,你也是,这么晚别感冒了,快回去吧。”
莱克似乎被萨沙这一眼看穿了一样烧红了脸,直到萨沙的身影消失在禁林里他才回过神来,偷偷跑回布斯巴顿的马车上。他没有看见萨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