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人群为他们让出一条路来,八个人在门边站定,其他的学生在麦格教授的指挥下先一步进了大厅,等到学生们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定,他们才能排队进入。
帕瓦蒂拉了拉哈利的衣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他们这是什么状况”
哈利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他真的想说他也搞不清楚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现在眼前所见的氛围真不是一般的诡异。萨沙和威克多尔对望,另一边塞德里克面色不善灰色眸子里满是复杂,身边的秋愁眉不展,芙蓉一脸八卦,卢娜倒是如同往常般眼里空洞而飘渺,如果不看她嘴边挂着的那抹了然一切的笑意的话。
“你们赶紧按顺序排好队,要入场了。”麦格教授等到所有人都入了座才返回来,让他们跟着她进入大厅。
萨沙和芙蓉站在最前,紧跟着麦格教授进大厅,向大厅最前方的主宾席走去。放眼望去周围的墙壁上挂满了银霜,天花板变成了星光璀璨的夜空,挂着数百只槲寄生和常青藤编织而成的花环。学院长桌变成了一百来张小圆桌,每个桌子坐了十人左右。主宾席的大桌子除了已经入座的五位裁判,空了八个人的位置,是留给勇士和他们的舞伴的。
代替克劳奇出席的珀西先一步拉开了张空椅子冲哈利使眼色,哈利没有拒绝,他原本想跟萨沙离得近些,显然这很困难,不说本来就是舞伴的芙蓉,威克多尔几乎是和珀西同时拉开了张椅子示意萨沙入座。
萨沙眨了眨眼,给威克多尔做了个手势,先替芙蓉拉开了他和马克西姆夫人之间的空椅子,等女士入座后他才在威克多尔的注视下坐了下来。
正对面的卡卡洛夫看着这场景满脸阴郁,似乎在生气。
萨沙无视了卡卡洛夫,拾起面前的菜单打量着思考要吃什么,另一边邓布利多给大家做了示范如何点餐,只需要对着空空如也的金盘子清晰地念出菜品的名称即可。萨沙点了份炭烤羊排,身边的威克多尔则是牛排,大厅里随之热闹了起来,学生们一边用餐一边兴致勃勃地交谈着。
“我听他们都叫你萨沙,是昵称不应该是亚历克斯吗”芙蓉抢在威克多尔之前开口问道。她话音刚落,刚举起刀叉的塞德里克抬眼看向芙蓉,他身边的秋悄悄拍了拍他才回过神来专注在自己面前的炖牛肉上。
萨沙没错过塞德里克这一瞥,不觉轻笑了声。
“你不会没看出来我的名字是俄语名吧萨沙是亚历山大的固定昵称之一,我父亲是俄罗斯人,我也是在俄罗斯出生的,我父母都是德姆斯特朗毕业的,一岁的时候我母亲带着我搬到了伦敦,要不是因为这个我恐怕就要进德姆斯特朗而不是霍格沃茨了。”
“啊,我很抱歉,听你的意思你的父母离婚了”
萨沙点了点头“人之常情不是吗我父亲可算不上什么好丈夫,俄罗斯人的恶习酗酒赌博沾了个遍,所以我妈忍不了他这样,就带着我回英格兰了。”
“你不介意我叫你萨沙对吗俄罗斯的名字真有意思。”
威克多尔没插话,静静听着,不是他没听过,而是他知道的远比萨沙现在跟芙蓉说的更深入一些,萨沙对他几乎是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过往交代了一遍,也并非刻意的,只是聊着聊着就会不经意提及,所以他知道萨沙的生父已经过世了,还是因为瞎折腾通灵自己作死自己的。
吃完了饭,所有人在邓布利多的带领下起身,他挥了挥魔杖把所有的桌子扫到墙边围出一大块儿空地,随后他变出了一个舞台,上面放着一些乐器。特意被邀请而来的古怪姐妹涌上舞台,从小收听巫师电台的学生们欢呼雀跃着,大厅中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唯有舞池灯火通明。
萨沙起身牵着芙蓉步入舞池,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