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沙怎么了”威克多尔紧紧皱起了眉,金属般的声线越发嘶哑,“格兰杰”
赫敏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千万,千万别打扰他。我感觉,他在做一件,很重要,我们都无法理解的事。”
萨沙维持着一个姿势坐在沙发椅上,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威克多尔不敢打扰,生怕弄出什么岔子,就连赫敏也开始真把这里当成图书馆自习,到了五点多该去大厅吃饭的时候萨沙也没有任何动静,除了缓慢的呼吸和半闭着的双眼告诉这两个人萨沙还是个活人。
“我不知道他会维持这样到什么时候,但是,你能照看好他对吧”赫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当然。”威克多尔没有去看赫敏,坐在一边的长沙发上看着萨沙,也没有送人出门的打算。赫敏也不在意,轻手轻脚地从房间退了出去。
书房的挂钟指针过了十,墙壁被壁灯染上了昏黄。这时的萨沙终于眨了眨眼,呼出一口长气,看向一边的威克多尔轻挑了唇角。
“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吃个饭”
威克多尔什么都没问,叫来了家养小精灵,点了几道俄罗斯家常菜。
“我今天可回不去了,不介意我在这里留宿一晚吧”萨沙趁着家养小精灵去准备晚饭的功夫,从书包里掏出几张羊皮纸画着什么,“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不可能拒绝你。”威克多尔凑近了萨沙,“这是什么”
“我还以为你不感兴趣,你其实更想问,这七个小时发生了什么,是不是简单来说,我去旅行了,顺便找到了点儿有意思的东西。”萨沙嘴角含笑,手下的羽毛笔也没停。
威克多尔不明所以“你找到怎么做巫师电话的答案了”
“是也不是,”萨沙洋洋洒洒画了三张羊皮纸,随后收了手,“是比那个答案远远重要的东西。”
萨沙话音刚落,桌子上就多出了几道热气腾腾的菜,还有两只放了柠檬水的金色高脚杯。
“oΔiuσokβi狄俄尼索斯的狂欢。”透明的飘着几粒柠檬果肉的水化成了散发着香醇酒香的红酒,萨沙举起一杯放在鼻尖闻了闻,“雪松、黑加仑、焦糖应该是红颜容,运气好能遇上94年的,尝尝看”
威克多尔远不只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魁地奇球员,相反他有很良好的家境,祖上的境遇使得克鲁姆家并不排斥麻瓜,上好的红酒他也能品出一二,譬如现在,跟萨沙这么面对面举杯品酒,仿若这里并不是德姆斯特朗的船上,而是麻瓜的高档餐厅。反倒是萨沙所知道的,远超过他的想象,可他并不意外,只因为是萨沙,似乎什么事都能变得理所应当。
桌子上只剩了残羹冷炙,两个人前后回了对面的房间,把这里留给小精灵收拾。
“你要跟我睡一张床吗”
萨沙有些好笑地看着威克多尔,那张被阳光晒成麦色的脸颜色似乎更深了些。
“哦梅林,难道克鲁姆先生想让他的男友睡沙发吗”
萨沙说着脱下校服长袍随手扔到椅子上,随着衬衫掉在地上他整个人也失了重,被威克多尔环腰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足够两个人睡的大床铺着深红色的鹅绒毯,房间里壁炉的火烧的很旺,也不觉得冷,萨沙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给威克多尔让地方,齐整的深红起了褶皱,恍若湖水涟漪。
“我可没有沙发给你睡。”威克多尔侧身躺在床上,抬手摸了摸萨沙柔软的棕发,“萨沙,我没做梦吧”
这是萨沙第一次开口承认他们两个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