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这就是你对自己鼻子的伤不管不顾的理由”
两个人沿着铺着紫色天鹅绒的台阶而下,场内的观众们还在欢呼爱尔兰的胜利,这时候过路上像是另一个世界,显得格外清静。
“我懵了不应该那个时候就抓住它。”威克多尔攥紧了手里的金飞贼,“我还想还想,等赢了比赛”
“如果你想把奖杯送给我,你的队友会打死你。”萨沙语气轻松地笑了笑,“一会儿这里会人满为患的,找个清静的地方,我给你治治鼻子”
威克多尔猛地用空着的那只手握紧了萨沙的手腕,向体育馆二层岔路口的右侧跑过去,幸好身高已经一米七五左右的萨沙腿还算长,不然要不是被拽着他完全跟不上威克多尔。剧烈地跑动让他差点儿岔了气,过了两分钟左右,在迷宫一样的建筑物里拐了两个弯,他们在保加利亚队的休息室门前停了下来。
威克多尔打开门,里面几个正在交谈的保加利亚队员闭了嘴,目送着威克多尔拉着萨沙拐进给他们每个人的独立更衣间里。而后他们的交流更激烈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萨沙转身把威克多尔按在更衣间里唯一的一张长椅上,抽出魔杖指着他的鼻子“苏里萨兹thurisaz乌鲁兹uruz悟究unjo。”一阵绿色光芒沿着魔杖流向那破损的鼻子,不消片刻便完好如初了。
威克多尔只是看着萨沙,许久都没有说话。
“你刚才在赛场上的表现真的精彩极了,哈利,我弟弟说你的决定非常明智,你在最明确的时候结束了比赛,赫敏,我的朋友说你非常勇敢,你是整个赛场上最值得尊敬的球员”
“你呢”
“我”萨沙看着那双黑曜石般的眼挑了唇角,“我只想把那个不长眼的奎格利拉出来揍一顿。”
话音刚落,萨沙只觉得比他高了一个头还多的威克多尔像一片阴影一样笼罩下来,出乎意料的没什么剧烈运动后汗臭味,而是一种,属于威克多尔的费洛蒙的味道,尽管人类的费洛蒙原本应当是无色无味的。
他很难去形容,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威克多尔用了什么香水,那种类似甘洌的泉水混着樟木的气息充斥着他的鼻腔,让他有些头晕目眩,还有一种很特别的安心感。
“我”
萨沙向后退了一步,食指竖在嘴间,蓝色的眸子里映射着更衣室明亮的灯光,仿佛含着一池漾着涟漪的湖水。
“威佳,我还需要时间。”
威克多尔看上去并不觉得失落,似乎萨沙的话是他意料之中的,他举起手里的金飞贼放在嘴边印下一个吻,拉起少年的手把金飞贼放在他的手心里。
“我已经等了两年,不介意,再多等一会儿。”
威克多尔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他只是把自己所有的耐心都给了面前的人。
威克多尔没有多留萨沙,时间已经很晚了,外面的队友过来敲门让他别忘记晚上的聚餐,虽然他们输了比赛可饭还是要吃的。威克多尔坚持把萨沙送到体育馆外,如果不是他要用幻影移形回帐篷,威克多尔可能会把他一直送到韦斯莱家的营地。
萨沙站在台阶下冲着威克多尔挥了挥手,才掏出魔杖低声念咒,随着空间一阵扭曲,他站在了距离双人帐篷不远处的树林边。他找了个结实的树干靠着,单手从风衣内侧的口袋里摸出一包黑壳子的万宝路和一只银色的火机,抽出一颗叼在嘴里,滑了两下钢轮点燃了烟。
被黑暗的树影遮盖的地方顿时烟雾缭绕,但也只是片刻,便被微风吹散了。
萨沙只抽了一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