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幽灵问我,
我们是否能追随海拉离去
我回答,
你们守护了这墓地千年,
这是我们千年来唯一的过错,
现在,取决于你们的意愿。”
水晶球的颜色变成了荧光蓝,过了半晌才变回原先的样子。它认同了这段晦涩难懂的,更像是短诗一样的话语作为预言存在着。
特里劳妮看着萨沙,似乎不再是疯疯癫癫的样子,她眼睛里的忧郁更加的浓厚了“这是未来”
“谁知道呢”这次灵媒倒是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他也没什么心思埋怨那些在占卜课教室外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的霍格沃茨特产活幽灵,他不确定这个所谓预言发生的时间,不会太近自然也不会太远,肯定是他作为学生在校的这段时间内。
萨沙再一次出了名,鉴于他在占卜课上的作为,下课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被演绎了不下五个版本,大多数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更多人相信他本质上是个跟特里劳妮教授一样“疯癫”的存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包括熟悉他的人在内,没有人听懂他到底说的是什么,也正因为如此,那些学生都当他是在胡言乱语。
“萨沙,你记得你刚才说的话吗”赫敏在二年级开学前霍格沃茨特快上经历过一次,比起他人倒是轻车熟路,“你说话的时候我感觉,精神恍惚,应该不是我的错觉。不过跟上次一样,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仅听不懂,除了那种恍惚感,那些话就像被海水冲过的沙子,绕是赫敏几乎都忘记了。
几个人前后走在去大厅的路上,他们也对那段话感到好奇。
“不好说,”萨沙撇了撇嘴,“虽然我也想给你们解释解释,现在还不是时候。”
罗恩是习惯了萨沙的故作神秘,哈利和纳威对萨沙是盲目信从,赫敏倒是听了这话推测那个预言不会是近期发生的,也算暂时放了心。
吃过晚餐,萨沙没有回拉文克劳塔楼,他直接去了八楼的校长办公室,面前的雕塑已经升了上去,他想了片刻才走上楼,显然办公室里已经有客人了。他敲了敲虚掩的门,听到可以进门的许可,他才走进去。
意料之中的,特里劳妮坐在邓布利多的对面,桌子上是那只记录了萨沙预言的水晶球。
“萨沙,我还在想要不要叫你过来。”邓布利多推了推他那有些歪的高鼻梁上架着的无框眼镜,他随手一挥一旁的椅子被拉了过来,“我听西比尔说了,一个小小的意外。你看着脸色不太好,先坐吧。”
“我还看见了些别的东西死亡,很多死亡,还有,笼罩天空的蛇尾骷髅。”萨沙没等邓布利多问就先说出了口,他有些疲惫地用手捂住眼睛揉了揉眼角,他那不怎么能上台面的演技没能让他撑多久,水晶球让他看到的东西比他想象的要多很多,这还只是对应前两句预言的景象。
俄罗斯从来不是什么太平的国家,尤其是参加那个节目之后,他目睹过的悲剧数量直线上升,甚至也见过战争,但那都是从别人的眼里看到的。这个预言,明摆着在说,他逃不掉这场属于巫师的战争。
“那个人要回来了”特里劳妮不安地拽着自己的衣角,“怎么可能”
邓布利多倒是出乎意料的冷静,但他的眼睛里却没那么风平浪静。
“这不是什么不可能的,西比尔,”邓布利多从抽屉里拿出那本中间被蛇牙戳了个大洞的黑色日记本,“萨沙,你说过算上汤姆的本体,魂器一共有七个”
“我不确定是否能找到其他四个,但是有灵魂告诉我,里德尔用了什么做了魂器。”
萨沙一想到这个就头疼,按照戈德里克和萨拉查的说法,被做成魂器的三样东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