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威克多尔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
这座大房子的第一层摆满了稀奇古怪的装饰品,最显眼的莫过于一座很大的石英钟摆,指针是克鲁姆家庭成员的头像。还有琴佐夫刚刚说的一大堆扫帚,它们按照自己的出产年限排列整齐有序。萨沙还以为会收在一个特定的房间里,却没想到就这么摆在了一楼,像麻瓜的军功章一样。
顺着一楼正中央的石雕旋转楼梯盘旋而上,萨沙就看见了琴佐夫口中难以搞定的威克多尔的父亲,伊万克鲁姆。这个克鲁姆家族的现任主人留着长长的山羊胡子并把它们打理得很好,他的黑色大背头在灯光下折射着光,这是个十分注重自己的外表并且很严谨的人。
威克多尔固然继承了伊万和塔夏两人共有的黑发黑眼,但长相却扎扎实实随了伊万。
“您好,克鲁姆先生,我是亚历山大。”萨沙微笑着向克鲁姆家的主人打招呼。
伊万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用一种审视地目光打量着萨沙“欢迎来到我家,索科洛夫没错吧听说你来自不列颠霍格沃茨”
“是的,先生。”萨沙看不到威克多尔,却不代表他完全看不到伊万,在灵媒看来威克多尔不仅是长相随他爸,连性格都一模一样。不善于言辞,对陌生人和讨厌的人摆冷脸,实际上对家里人温柔得不得了,难怪塔夏这样一个女人会从俄罗斯的极北之地不远千里跟着伊万来到巴尔干半岛。
“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伊万眉头微皱着,隐约有一丝不悦。
“哦天啊万尼亚,人家萨沙看你两眼都不行你这见了生人就起疑心的坏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塔夏不满地咋了咋舌,若不是那头上抹了很多精油和发蜡,在场的谁都不怀疑她会一巴掌照着那颗脑袋拍过去。
“是我的错,很抱歉,”萨沙微微欠了身,“您看起来跟威克多尔如此相像,令我,有些好奇。”
“爸,萨沙是我的客人。”威克多尔还没等萨沙说完就在餐桌前拉开了椅子,刚好是从左数第二个位置,他有些不满地抱怨着,“别把他吓着了。”
萨沙刚想说“我没有被吓到”就觉得自己的裤腿被拽了拽,一个黑发褐眼的短发小女孩儿抬着头看着他。
“哥哥,抱”
“你一定是小馋猫玛莎对不对”萨沙顺手就把玛莎抱了起来,幸亏魁地奇训练让他多少长了点儿肌肉,不然一定会出丑。
“玛莎不是小馋猫”玛莎瘪了瘪嘴嘴边冒出两个口水泡,她随即举着两只小手装作爪子的样子,“是大馋猫嗷呜”
“玛莎第一次见我嫌弃得跟看见弗洛伯毛虫一样。”琴佐夫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场景,“萨沙你抱孩子抱的很熟练啊。”
“有吗”萨沙这辈子是没抱过孩子,但不代表他上辈子没抱过。
“弗洛伯毛虫算什么,玛莎还在花园里揍过地精萨沙,你怎么了”威克多尔炫耀着他妹妹的光辉历史才发觉萨沙在他说话的时候愣了神。
“缘分这个东西是多么的奇妙啊。”萨沙颠了颠手里的玛莎,亲了亲她肉乎乎的小脸,“是吧,萨申卡”
琴佐夫万分惊恐地看着萨沙和他抱着的玛莎“你什么意思”
萨沙万分诚恳“我什么都没说。”
“威佳哥哥我也要抱”黑发的男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不过他的对象是威克多尔。
“你们够了玛莎从你萨沙哥哥身上下来,这两天你又沉了不少别以为我不知道丹尼尔别缠着威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