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国栋正和自己生闷气,衣角忽然被人轻轻拽了下,他低下头,看见林晚晚惨戚戚的小脸,“虞叔叔”
不知是不是听了曾媛的话,虞国栋现在看林晚晚也觉得怪怪的。
仔细想想,这两天林晚晚过来找自己时说的话就很怪,什么为了虞橙好,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林晚晚没察觉到虞国栋的异样目光,继续委屈的声音说道“虞叔叔,橙橙其实很爱您,您真的不能放弃她啊。您看,曾阿姨很喜欢橙橙,您把她接回去,曾阿姨也会开心”
接回去了,虞橙才能被饿死。
虞国栋却一把挥开林晚晚的手,没好气地吼道“你和那个死丫头片子一样,一肚子鬼心眼,再来瞎嚷嚷我揍死你”
说完便怒气冲冲回家了。
曾家的大门也已关上,“嘭”的一声激起寒凉,林晚晚背后仿佛有寒风阵阵。
她小手在发抖,身子也在抖,抖得鸡笼里的老母鸡都躲起来了。
穿到小说里后,她已经有好几年没受过这种委屈了,虞橙,都怪虞橙,虞橙绝对不能活不能
虞国栋回到家后,习惯性地吼了一声虞橙,吼完才想起来这丫头已经走了。他看着悄无声息的房子,心也跟着沉下去。虞橙在时,总会在他回家后递上一杯温水,接着把饭菜端上来,他从前总骂虞橙不知道做点好吃的,却没想过有朝一日他连热水都没有了。
虞国栋越想越烦躁,转身回屋翻白酒。
但家里最后一点底子都已被他挥霍光,哪里还有白酒
空着手的虞国栋暴躁地摔上门,冷脸离开。
曾媛很喜欢虞橙,不光给了她两条看起来崭新的裙子,还帮她织了围脖,让她冬天戴。女人手巧,一条简单花样的围脖用不了多久就打好了,虞橙欢喜地戴在脖子上,到家以后都没摘。
徐艳笑着骂她傻,“大热天的戴围脖,你就不怕捂出病来”
虞橙欢喜道“曾姨送的,不会得病的。”
徐艳无奈地摇摇头。
看着围脖她便想到,虞橙几乎没有能过冬的衣服,她应该给她打一件毛衣。现在开始织,一天织一点,到了冬天就能穿了。
但织毛衣需要毛线。
徐艳捂着小心脏往屋里走,虞国民正躺在床上摇他的蒲扇。
“虞国民,我得给橙橙打一件毛衣,不然没法过冬。”
“哦打呗。”
“打毛衣不要钱啊想想我就心疼”
“心疼你还织什么毛衣,”虞国民翻了个白眼,“去去,自己纠结去,别打扰我扇风。”
徐艳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虞国民和老虎没差,但徐艳打得却十分顺手,“你还有没有点心,你想让你侄女冻死”
虞国民嗷嗷叫了一声,委屈巴巴地捂住屁股,埋怨道“你下手能不能轻点我这都要被你打肿了。”
“呸,没良心”
“谁没良心我咋没良心了你去找毛线给她织不就得了,还有虞泽的,一块织了,你纠结也没用,最后不还得织。”
而且是边哭边织。
想到老婆的熊样儿,虞国民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和虞国民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别说他表现的这么明显,就算他是背着徐艳偷偷笑,徐艳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徐艳呵呵干笑两声,“是啊,我已经决定织了。”
“这就对了。”
徐艳说“就用你藏在袜子里的私房钱。”
虞国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