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不还说他们宸王府钱多得花不完,不必去弄这些吗
怎么少爷还带头押注。
陆乘舲看出了陆初一的疑惑,却什么都没有多, 只淡声问了句,“你怎么突然想起压吃来了。”
他可是记得适才陆初一还在说谢安澜有可能弄一款甘蔗香水来着。
陆初一面容微僵,老实交代, “我先前偷偷去过后院, 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我猜想王爷很有可能再用甘蔗残渣酿酒。”
“酿酒”
陆乘舲眉心一紧, 稍稍沉吟, 他倒觉得不像。
谢安澜要用甘蔗酿酒的话, 一定会用新鲜的甘蔗, 绝对不会用糖坊里的甘蔗残渣。
“少爷还要压用吗”陆初一咂摸了下,颤巍巍地问道。
陆乘舲“嗯”了声,没有改变自己想法的念头。
陆初一见他笃定,也不再劝了, 拿着钱出门找人押注去了。
押注的时候想了想,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少爷与王爷日日同床同枕,如此笃定, 没准率先从王爷口中听到了些什么。
于是,下注的时候, 陆初一又自己偷偷压了两百两下去。
“陆管家,也帮我们压一点。”待他回府的时候,府里一众闻信的丫鬟小厮围了过来, 个个睁着期盼的眼神看着他。
王府的下人工钱并不低,但话又说回来了,这个世界又有谁会嫌钱多。
陆初一稍微犹豫了一下, 便接下了这些下人的赌金又跑了趟。
谢安澜在家闭门造东西的时候,宸王府给边境将士们做好的棉衣已经装车出发了。
用的正是谢安澜养得那些残兵。
同行的还有谢苍溟安排运送新式武器的人,两拨人都是遵守纪律之人,就算看到了什么,也个个都把牙关给咬死了。
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方法,如此重的武器沿路硬是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就像拉着一车又一车轻飘飘的棉花一样,没惹起任何人注意。
待棉花和新式武器抵达边境的时候,就连傅铮和霍森两人都不清楚帝都还给他们额外送了东西。
为了确保这次武器的安然送到,吴骏更是亲自押送,见到傅铮和霍森的时候,把他两单独叫到一旁,“侯爷,霍将军,借一步说话。”
“怎么,你这棉花还不让人看不成。”霍森他们驻扎在这寒冷的边境,早就对这能够御寒的棉花一物向往已久。
如今听到宸王府送他们一些用棉花做好的棉服给军营里的老兵,早就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早早的就在此等着。
结果轮到交接的时候,却被人叫住,两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难不成邕朝又恢复到了以前,有人想吞吃军饷
傅铮和霍森两人微微眯了眯眼,对着吴骏没什么好脸色。
最好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不然
“侯爷,霍将军你们误会了。”对上两位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人,吴骏也招架不住,额间冒起了豆大的汗珠,急忙替自己解释道。
“那你把我俩叫到这儿来,所谓何事”霍森冷着一张脸道。
“自然是有机密要事与二位说清楚。”吴骏擦了擦汗水,从袖中拿出谢苍溟的亲笔私信。
两人看见信上盖着的印章,当即就要下跪,吴骏拦住,“隐秘行事,不用如此。”
二人收敛神色,神情严肃地拆开了信,一目十行的看完内容。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