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冷落殿下一月之久
没有吧,不是每天都待在马车上吗
偶尔殿下还会动手动脚,打乱他的思路,难道那些被殿下叩在马车上一遍又一遍亲吻的画面都是他的错觉
但看谢安澜认认真真的在数落,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颇为无奈地认同了那些话。
“殿下说得是,乘舲这就补偿回给殿下。”
陆乘舲不再听谢安澜絮絮叨叨抱怨的话,手臂从锦被中伸出,揽上那有力的颈脖,微微一使劲就把面前的人给带了下来。
唇瓣封住那些喋喋不休的话语,呼吸交缠,柔软的舌尖舔吻描摹着另一片唇瓣,轻柔又带着两分霸道。
两只手下滑,两人的十指紧扣,彼此感受到彼此的热情,双方都闭上了眼睛,享受起这片刻的温柔乡。
自谢安澜不缺钱来,他们在外这半年,宸王府被福伯翻修了又翻修,如今谢安澜的这间寝殿再也不复他刚穿越过来的落魄寒酸,已俱一个王爷寝殿该有的样子。
尤其是两人身下的这床榻,也做得宽阔无比,无论他们怎么在上面翻来覆去都不会跌落下床。
两人在床上唇舌交缠得难舍难分,忽然有下人来报,“王爷王妃,方才宫中传话来,陛下在琼华阁设下宴席为王爷王妃接风洗尘。”
来传话的下人,也是福伯新招进府的丫鬟,第一次面对这个王府的两位正主,内心忐忑不已,说话都带着一股紧张。
话毕了好久,见寝殿里半点声音都没有传出来,拿捏不准里面的人是休息了还是没休息。
正在心里打着鼓,要不要再复述一遍的时候。
里面终于传出一道清澈中又带点暗哑的声音,“知晓了唔”
听到尾音那饱含情欲的音调,丫鬟的脸速即红了一片。
蓦地想到王爷下马车的时候,抱着王妃看也不看他们这些新下人一面,就快步回了府的模样。
在心里感慨一句,王爷王妃可真恩爱啊 。
门外的影子离去,陆乘舲终于忍不住,轻轻咬了咬谢安澜的强势扫入的舌尖。
使得谢安澜不得不吃痛放开他的唇。
“殿下,一天内害我出丑了两次。”陆乘舲想到方才他回丫鬟话的时候,谢安澜那片刻也不愿分离又强势扣住他的头,锁住他唇的模样,脸色有些不自然。
谢安澜抬起了陆乘舲的下巴,好笑地看着他,“如果我们记错的话,貌似方才是你先引诱的我。”
“怎么,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谢安澜抿了一下微微被咬疼的舌尖,捏着手中光滑的下颌,拇指不停地上面摩挲,眸色暗沉。
此刻陆乘舲被谢安澜压在了身下,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对彼此身体上的律动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现在不是在赶路,也不是在那逼仄的马车上,接下来要发生点什么,纵使心中早就有了准备,陆乘舲还是不可遏制地紧张了起来。
指尖悠然绷紧,血液加速,心尖高高悬起,感受着那摩挲在自己下颌的温度,呼吸都紊乱了。
好在等待的时间不长,不多时,谢安澜就附身向他而来。
并没有想象中的强取豪夺,只蜻蜓点水般的在他唇上留下两个清浅的吻。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陆乘舲脸上,谢安澜强行压下心头那股悸动,轻轻笑笑,“我先去洗漱了。”
陆乘舲绷紧的指尖骤然一松,缓缓睁开眼来,不解地看着走下床去的谢安澜。
明明他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