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
柳罗衣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就吱呀一声开了,然后轰隆一声掉在了地上。
尉迟离她力气有这么大么
陆云奎有些惊讶地走了进来,看了看地上的门,又看了看缩在床上的柳罗衣,嘴角一勾“你就这么怕我”
柳罗衣不说话,她麻木地看着陆云奎慢慢走了进来,像是看着勾魂的厉鬼。
“柳罗衣,即便你如今身份低贱,你也还是我的,我要你此生都忘不了我。”
他突然扑上前去,伸手将柳罗衣从墙角拖了出来,柳罗衣几乎放弃了挣扎,像一具死尸一样任由他拖拽。
“你说话啊,说话”陆云奎眼神十分阴郁,他伸手锢住了柳罗衣的脖子,将她提起来,又扔在床上,随后欺身上前。
柳罗衣这才像清醒了一般,她瞪大眼睛,一边挣扎一边拼命尖叫。
陆云奎看见此情此景,似乎十分兴奋,他也不管门是否还大敞着,便扑在了柳罗衣身上,伸手去扯她的衿带。
“我瞧不起你那大小姐的做派,明明已是低贱的奴籍,还整日装得清高,好,今日我便毁了你”陆云奎用着最恶毒的语气,不顾一切地羞辱着柳罗衣。
只听得“刺啦”一声,柳罗衣顿时感到肩上一片清凉,她停止了挣扎,泪也不流了,只是绝望地看着头顶破烂的纱账。
她已经在地狱里挣扎得够久了,为了爹爹忍辱负重,回想从前无忧无虑的日子,简直恍若隔世。
她活不下去了,爹爹生死未明,弟弟也不知所踪,是她太无能,救不了他们。
她闭上了眼睛,摸到了那块碎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