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壮,平时清冷矜贵的男人爆发出疯狂阴鸷的荷尔蒙,他大多数时间沉默,偶尔从锋利喉结里逸出的一个音节都性感到爆炸。
她像岸上的旱鱼一样翻来覆去不停颤抖,靠着和牧鸿舟接吻的那一点点水分维持生命,花架上的蕊瓣悠悠飘落,落在她的眼皮和发间,被汗水打湿,又被交叠攀升的体温慢慢蒸干。
钟意朝牧鸿舟伸出双手,牧鸿舟把她抱起来,她的后背被地砖烫得发红,他温凉的掌心将皮肤表面的地砖纹路一点点抚平。
钟意有些不耐地捧着他的脸要接吻。他把她放在紫檀木圆桌上,声线低沉沙哑“这样有凉快一点吗”
钟意把他的脖子勾下来,“有有有,快点。”
这一天晚上,他们相依躺在姹紫嫣红的篱墙下,目及之处是瀑布流香的花丛,水波粼粼的泳池,开满二楼露台的永不凋零的红玫瑰,能够听到蝉鸣和风拂过水面的声音。他们送走了日落,很快又将迎来日出。
钟意累极地闭上眼睛,牧鸿舟在她身后抱着她,看了她很久很久,温暖的吻和月光一起贴在她的后颈。
“小意,我爱你。”
钟意睡着了,没有听见,但是毋庸置疑她也爱他。
这天夜晚他们露天席地,钟意枕在牧鸿舟的臂弯里做了个梦,梦里她在桂花树下捣了很久的药,有个大将军披氅执斧,把树砍倒,落了满肩桂花。他带着她走出广寒宫,桂花香从天上飘到了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