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意看了一眼屏幕又关上,把手机扔到一旁,整个人陷进沙发里。
一个礼拜了,牧鸿舟一点消息都没有。
头几天她的生活被工作填得满满当当,连忙里偷闲喝杯咖啡的功夫都没有。终于甲乙双方沟通良好,设计议案开始落实,她再度拿起手机,和牧鸿舟的聊天记录依旧停留在七天前,她刚下飞机的那个早晨。
钟意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捏着抱枕冷笑一声,接下来半个月都没有再和他说话。
牧鸿舟解决完手头的项目,从合作方的会议室里走出来时,看见墙上挂着的电子日历,酸涩疲惫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钟意又把他拉黑了。
牧鸿舟打了电话过去,被摁断三次后对方终于接起。
“哪位”钟意故意刺他。
“是我。”他顿了顿,“牧鸿舟。”
“噢,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呢。”
“对不起,在帮李教授解决一个项目,刚刚才结束。”
“那我是不是该受宠若惊呀”得知他也有事要忙,钟意的语气总算软下来一点。
牧鸿舟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出她说话时托着下巴翻白眼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什么时候回a市”
“最少还得十天呢。”钟意长长地叹了口气。炎炎夏日现场监工,她的手指被合金板割了好几道口子,涂了药也肿着,头发也被晒糙了。别说化妆,每天起来连照镜子的勇气都没有。
可只要一想到这里以后将会他们的家,就又充满了动力。
她躺在沙滩边的躺椅上,看着远方的夕阳,声音有些轻“你想我没”
“什么”那边风刮得有些大,夹杂着海鸥的叫声,牧鸿舟没听清楚。
钟意顿了顿,勾起唇角,眼里没什么笑意“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