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郑父写的,开口便是对她的问候与叮嘱,一片浓浓的爱女之心。郑婉拜托家里的事情,她的堂哥基本上查到了眉目。春兰所说的那个害了婉昭仪的宫女的家人确实得到了好大的一笔银钱,是在那宫女生前就已经得到的,查到的消息是,那家人之所以发了一笔财,是通过那小宫女母亲的一个远房表侄女那得来了,那个表侄女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妾,进门也不过两年多,银钱都是那个妾氏据说为了答谢表姑给那小宫女家里的。
那位纳了那个表侄女的三老爷,是谢氏谢贵嫔母家刘家的族亲,郑父表示郑婉堂哥能查到的也就是这些消息了,至于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关系,还需要郑婉自己的判断。
除了郑婉拜托给家里的事情,郑父把家里的近况也给郑婉说了说,其中郑父着重夸了郑婉的弟弟郑洲,15岁的郑洲学业很好,如今已经回到了祖籍老家,准备今秋的府试,郑婉从郑父字里行间透露出的那份骄傲,已然能感觉的到,自家弟弟今年下场就能通过府试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看到这里,就是郑婉,想到自家弟弟,也不由生出许多骄傲和欣慰来。
郑父还在信中提到了二房那个一向不务正业的池哥,早在年初的时候跟着几个狐朋狗友说是出门做生意,实际上竟然瞒着家里去了北地军队,如今人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北地,生死未卜,音信全无,郑婉的二叔二婶为此不知暗地里哭了多少回,还有去年才进门的堂嫂,一家人如今求神拜佛只盼着池哥能平平安安的回去才好。
信的最后,郑父又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让郑婉好好保重自己,不用惦念家里,更不用从宫内往家里送什么东西,家里什么也不缺,随信而来的,还有几张大面值的银票,看得郑婉泪眼模糊,心里很不是滋味,只觉得有这样的家人,是她天大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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