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有些学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志愿, 如何填报志愿,所以专门有一天时间,开放教室和学校的计算机室, 各班班主任需要到班。
来的学生不多,都是成群结伴的,主要是为了和同学相聚, 来咨询的更少, 阮以寻见到都问了句准备填什么大学, 没有特别离谱的。
“阮老师。”戴静妙见到她,过来打招呼。
“戴老师,你怎么也过来了”
戴静妙有些不好意思的地道“待在家里这么多天,有点想学生了,过来看看。”
阮以寻能感受她的心情,带的第一届学生,意义是不同的。
“时间过得真快。”
“是啊。”戴静妙说“对了,你知道慕老师辞职了吗”
阮以寻摇头, “我不知道, 是发生什么了吗”
“听说是因为一些私事,本来去年就要走的,坚持带完了他们。”
戴静妙又闲聊两句,挥手先离开,“九月见。”
“九月见。”
下午四点多,学生们快走光了, 阮以寻和苏从流约在教学楼见面,她刚到就瞧见两位理科班的女生和苏从流打招呼。
“苏老师你今天也戴佛珠了啊。”有位女生注意到了他的腕处。
这条佛珠是他们当年一起在归元寺里买的,阮以寻记得他戴过一段时间,后来就放着了。
她不解“戴佛珠怎么了”
“阮老师你不知道,苏老师年初的时候给我们讲过一段话。”
另一位女生咳嗽两声,学着苏从流清冷的语气“这串佛珠我只戴过它两次,第一次是追阮老师的时候,第二次是现在。”
“您该不会是为了鼓励我们,胡乱编的吧”
阮以寻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向手腕处的佛珠,微微一笑,替他回答了“不是。”
因为他们即将举行婚礼。
阮以寻接下来的日子都像是被推着走的,选婚纱,拍婚纱照,准备婚礼,忙碌程度压根不低于前两个暑假。
苏从流父母准备的聘礼很丰厚,阮光耀知道后,不愿意让女儿被看低,准备了更丰厚的嫁妆,苏爸不服气,又加了不少聘礼,两个大男人像杠上似的,最后是苏母出面才阻止他们幼稚的行为。
虽说已经领结婚证,但从男方家里出嫁总归不像话,阮光耀提前三天开车将女儿接回家。
婚礼前一日,阮以寻躺在床上,和苏从流聊天。
伽利略老师想你了。
阮以寻才过去两天。
伽利略老师已经两天了。
这两年他们几乎每天都能看见对方,唯一分开的几天是阮以寻陪美术班去外地集训的时候,当时苏从流也非常忙,不像现在在家闲着,度日如年。
阮以寻那你明天早点过来接我。
伽利略老师按时接你,多睡会儿,会很累的。
他们的婚礼和苏翎茜的婚礼差不多,省去了抢新娘、迎新娘这些繁琐的过程,全部简单化,唯一的差别是地点订在室外。
伴娘自然是余卿迎,伴郎是唐彦明自告奋勇的。
阮以寻你今晚早点睡。
伽利略老师睡不着。
阮以寻光是看着屏幕上的字,都能感受到对方带着点委屈的声音,正准备回复时,有人在外面敲门。
“寻寻,能进来吗”阮光耀问。
“进来吧,爸。”阮以寻撑着床坐起来,阮光耀已经推开门了,“怎么了”
他拖着旁边的椅子,坐在她面前,“爸有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