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乔彦宁正坐在桌案前,翻着手下送来的秘信,看完了信后,神色微变。
秘信上是正在追杀敛族王子的手下传来的,他们发现了乔彦宁那位失踪已久的长兄的行迹,他的长兄在敛族军队里出现了。
乔彦宁没想到他竟然会去投靠敛族人,再联想到有人给明仪递纸条,把她母妃的事告诉了她,搅动浑水,乔彦宁总算明白何处出了纰漏。
宁西王府混有他长兄的人不奇怪,毕竟原本的宁西王世子掌控了王府这么年,总有些隐藏的暗线在。
乔彦宁放下书信,又想起了明仪。这些天,他忙得很,没见过明仪,只抽空听到了点消息而已。
乔彦宁想,那是个没良心的女子,一点也不关心下自己夫君的处境,乔彦宁每次派人去送信时,明仪除了问她母妃,对他连句敷衍的回复都没有。
乔彦宁想着自己马上就要闲下来了,正好可以来好好调教一下明仪。
明仪被乔彦宁困在那偏僻的宫殿里,身边也没有陪着说话解闷的人,服侍的婢女都不苟言笑,只听她的吩咐做事罢了,不会和明仪多说什么。
这天,乔彦宁终于回来了。
明仪正坐在院子里发呆,对着很久没见的乔彦宁也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后,便移开了视线。
乔彦宁缓步走来,对明仪的冷待不以为意,男人立在明仪身后,轻轻撩起她一缕碎发,淡声道:“明仪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可有反省出什么来”
反省什么不该和乔彦宁吵起来吗
明仪冷漠的望着眼前飘飘悠悠落下的花瓣,任凭乔彦宁玩她的头发,不作声。
如他所愿,不吵。
明仪内心的激荡,愤怒以及更深的情绪都在这些孤单的日子里慢慢消散,只余丢不掉的虚无感和荒谬感。
明仪有时会反思自己是做了什么缺德事才能遇见乔彦宁这样的疯子
乔彦宁见明仪不语,想起那些从无回应的书信,心中戾气突然上涌,有些粗鲁的拽了拽明仪的头发。
明仪果然痛得叫了一声,给了乔彦宁想要的鲜活的回应。
乔彦宁满意了些,他冷嗤道:“怎么明仪的耳朵是聋了吗本王来帮你探究一下。”
说罢,男人贪恋的吻上明仪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然后观察着明仪的反应,见明仪果然微微颤抖了一下。
乔彦宁心里满意了些,附在她耳边轻笑道:“明仪是不愿和本王说话了吗怎么,连自己的母妃都不愿关心了吗”
明仪闻言,眼睫微动,眸光中闪过一分脆弱,她终于开了口,嗓音微哑:“我母妃到底怎样了”
乔彦宁得逞的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恶意:“本王又怎么会知道呢如果明仪愿意主动伺候本王的话,本王就勉为其难的替明仪去问问。”
话落,明仪终于看向了乔彦宁,她空洞的眸光中闪过了些鄙夷的神色,却又低低的笑了,那笑声勾得人心痒:“好啊。”
随后,明仪吻上乔彦宁的唇,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纠缠了上去。
两人动作激烈,很快便来到了床上。
在还没有彻底失控的时候,明仪望着乔彦宁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请问王爷什么时候才能不把妾身关在这里呢”
乔彦宁顿了顿,抚摸着明仪的下巴,漫不经心道:“本王觉得此地甚好,明仪学得又乖巧又主动,让本王心中甚喜,因此还要请明仪在这里多住一阵了。”
乔彦宁想的是宁西王府可能还有他长兄的人,